香儿哭得成了个泪人,不住地说:“求求你,只要放过司马哥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什么都可以是吧?”二公子眼底滑过诡谲的光,声音有点危险。
可沉浸在危险里的香儿完全没发现,她点头如捣蒜:“嗯,只要你放过司马哥哥,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二公子的折扇往手里一拍,看好戏似地说:“好,废了他的武功和作恶第三条腿,免得他再翻墙来勾搭小爷的女人!”
那个拿剑的瘦子收起了剑,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到司马冲天的背上,迅速点了几下,司马冲天就像一滩难泥一样躺在了地上。紧接着,他感觉有什么锋利尖锐的东西从两股之间刺到了他的胯下,一股钻心的痛冒了出来。
在痛得昏厥过去时,他唯一的念头是,与其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二公子,这个不经打的晕过去了!”侍卫踢了司马冲天一脚,对二公子说。
二公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蠢货!”
自以为是个情圣,结果被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被卖了都还替女人数钱呢,不是蠢货是什么?他抬起头,瞥向哭得梨花带泪、伤心欲绝的香儿,似是嘲讽又似是呢喃:“啧啧,最毒妇人心,本公子算是长见识了!”
“走吧!”他一挥手,满院子的侍卫顿时走了个一干二净,东荷院重新恢复了宁静,只是地上躺着一个血人,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
司马冲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榻上,鼻翼间满是女子身上的脂粉清香。他用力眨了眨眼,面前模糊的一切才渐渐聚焦,然后记忆开始回笼。
他想起昏厥前最后那一股钻心的痛,手下意识地往下腹摸去,结果下腹空荡荡的,只有一层厚厚的纱布包在那里,疼痛从下腹蔓延到全身。想对比之下,呕血,背上,脸上,腿上的痛都算不得什么了。
因为这些痛终会消失,但被硬生生切掉第三条腿的痛却永远都不会消失,也不会长出来。从今往后,他连男人都算不上了,这种耻辱将会伴随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