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南嘉的动作也稍微快了些,她摩擦着他肿胀的龟头,逐渐温热的掌心包裹着茎身摩擦着。
过电般的快感从下身窜到大脑,喻礼浑身的肌肉都像是快要绷断的弓弦一般,全身都在颤抖着。
而仅仅是一帘之隔,程似锦皱着眉伸手去拉开那紧闭着的帘子——
医务室的门又一次被打开,一个女声传了过来:“哎……不、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南嘉的大拇指刮在冠状沟的那一瞬间,喻礼的眼前像是闪过了一片白光,他的肌肉收缩着、抽搐着在她的掌心射了出来。
程似锦转过头看像门口抱着校服看着他的女生,把手收回来喊住她:“喂,你干嘛的。”
“我的衣服弄脏了……”女生低着头,讷讷地告诉他。
“……”程似锦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会。
他记得南嘉好像说过,看见来月经的女生不可以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嘁了一声,把手里握着的手机塞回裤兜里。
“那你换吧。”
说完,他就没有再管那个女生的反应,径直绕开她离开了。
而那个女生在旁边的位置窸窸窣窣地折腾了一会,很快也离开了。
掀开被子的南嘉撑在喻礼的身上,看着他浮起一层薄汗的额头和失神的表情,她松开了一直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喘息声的手。
“……你别放在心上。”她轻声说,“我知道这是个意外。”
“我只是把你当弟弟而已。”
南嘉走的时候去了趟厕所洗手,她认真地擦拭着自己的每一根手指,再用洗手液洗了两遍才算完。
很巧合的是她还发现了一个女生在厕所门口站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这地方一般没什么人会特地来上厕所,看来她应该是刚刚那个弄脏衣服的女生。
南嘉虽然有随身带着卫生用品的习惯,但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她——虽然南嘉法官不会想管她某一个未婚夫的校园暴力案件,但是她会在女厕所里帮一些力所能及的忙。
她洗完手之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根卫生棉条,走过去递给了那个看起来有些踌躇的女生:“拿着吧,如果有需要的话。”
对方抬起头,是个长相挺漂亮的女生,皮肤不算白,但是脸尖尖的,像只小狐狸。她直直地盯着南嘉手里的卫生棉条,有些疑惑的样子,但还是接了过来。
“谢谢。”
南嘉对她笑了笑,走了出去。
而那个女生站在原地看着南嘉离开了,才拿着棉条看了看。虽然是独立包装的棉条,但是上面并没有介绍,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江以冬走到门口,原本打算把那根棉条丢到门口的垃圾桶里,但想了想,还是收了起来。
“应该很贵吧……”
毕竟那可是程似锦的未婚妻,她用的东西应该都是很贵的。
她想着,走到了医务室的门口,打开门进去。
喻礼已经换了一身校服了,是她刚刚留在里面的。
江以冬看着神色已经看不出异常的喻礼,直白地问他:“你在勾引程似锦的未婚妻吗?”
正在收拾医务室里东西的喻礼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关你的事。”
“你开什么玩笑,你现在搞得我也很麻烦。难道你不被程似锦打就不能当你的大少爷吗?”她的语气很平,不像是在抱怨,而是在陈述事实,“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偷?”喻礼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眼神冷冷地转过头看她,“是他偷走了属于我的人生。”
挨打算什么,这跟他过去的十八年遭受过的一切根本不值一提。他不在乎这一时,不然他早就按照程家人的想法改名叫程喻礼了——他告诉她们他不愿意改名字的原因是因为他跟着妈妈姓,而那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妈妈是对他最好的人。
的确,那是在他十八年的人生里唯一的一些温暖,然而在她过世之后,他在很小就被迫学会自己养活自己,为了能生存下来,为了能读书,他想尽了一切办法。
然而他赚的钱会被那个男人抢走拿去喝酒赌博,而他会被掐着脖子按在地上往死里打。相比起来现在又算什么?他当然可以告诉程家人发生了什么,让她们管好程似锦,甚至以此让她们关心、爱护他。但是他要的不是这个结果。
他要的是让程似锦身败名裂,失去从他这里抢走的一切。
——他才应该是‘程似锦’。
“……”
江以冬没说话,他要利用程似锦的未婚妻做些什么和她无关……她放空似的想了一会,直到看见喻礼手里握着一颗糖才有些困惑地皱起了眉。
不过喻礼跟她也不算什么特别熟悉的关系,看他也不打算再说什么,她就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听见医务室的门终于在不停被开开关关之后安宁下来,喻礼对着刚刚和南嘉纠缠的那张床沉默了一会,才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只是想——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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