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行程顺利,一路坐火车自然要不来这么久,但是他们不顺利,小合营的身体还是太差了,又一直生活在南方,初来乍到北方,突然体会那么冷的天气,一下子就病了。
他们在路上休养了半个月,如果不是封华离开时候留下来的保命药水,小合营没准真交代在路上了。
好在药水很给力,小合营现在身体好多了,不但适应了北方的天气,人看着也跟正常孩子一样了,甚至更健康。在这个严朗和周新月都感冒了的时候,他竟然没感冒。
段良玉见到门外的人,很意外,他不认识,所以堵在门口,不想让人进来。
邻居狐疑地看着严朗三人:“你不说这是你好朋友吗?”还把段良玉的大体情况说得头头是道,如果不是如此,他也不会带人来。这时候的人的警惕性都很高,看见个陌生人都想问人家祖宗八辈。
“这是我兄弟的把兄弟,我兄弟特意让我来给他送东西的。”严朗说道:“不过我们倒是第一次见。”说完回头郑重对段良玉道:“是方华让我来的。”
一句“方华”,不管是不是真的,段良玉都不能在大门口跟他确认。
“哦,方...小弟,对对对!是有这么回事!”段良玉赶紧装作恍然大悟道,把严朗和周新月都拉进了院子,再三谢过邻居,关上了大门。
赵永和刘秀秀都迎了出来,看到院子里的“一家三口”一愣。现在他们可今非昔比了,不是过去那个小倒爷了,段良玉家的院子可轻易不给外人进了。
“进屋说。”段良玉把人拉进了屋子。
一开门,屋里的热气就扑了出来,白茫茫一片,看着就暖和。严朗和周新月进到屋里,终于觉得活过来了。
周新月还好点,体验过边疆的极度寒冷,严朗却不行了,他之前都没出过上海,真的狠狠地被冰天雪地冻住了。要不是封华对他恩重如山,他真想扭头回去了。
“你说你是?”段良玉问道。
“我是方华的朋友,这是他给你们的一封信。”严朗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封带着体温的信。
赵永和段良玉一听方华,眼睛就亮了,赵永一把抢过信,赶紧看了起来。
信里只说了这对男女和孩子是她的朋友,现在都是黑户了,让赵永想办法安排一下,并好好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