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女儿好像还有些疯了，总说她男朋友没死了……”

“不会吧，我上次看看还是好端端的样子，怎么疯了？”

“我可没骗你们，你不知道，那天遇到她，她还跟我介绍她男朋友，可把我瘆得慌。”

“……行了行了，你们都别说了，遇到这种事情人家已经够可怜了。”

……

小区里那些人议论的声音不大不小的传过来，顾蒙扭头看杨素芬，对方的表情有些僵硬，也有些黯然。

顾蒙道：“您回去吧，不用送我们了。”

“……那好，你们慢走。”杨素芬勉强笑了一下，转身回去了。

等她回到家的时候，正看到凌七七正在舀汤，而桌子上则是摆着四个碗。

“妈，您回来了啊。”凌七七看见她，立刻叫了一身。

看着她的脸，杨素芬顿时忍不住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她家七七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啊？

看见她的样子，凌七七顿时有些慌了，道：“妈，您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您了？”

杨素芬抓着她的手，嘶声道：“七七啊，于涵已经死了，他已经了，你接受这个事实吧！”

于涵……死了？

脑海里闪过这四个字，凌七七使劲摇头，道：“妈，您说什么了，于涵不是在这里吗？他怎么可能死了？于涵，你快跟妈妈说说，说你没死啊。”

她扭头朝着空无一人的左边说着，表情十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