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类型一品茶美人
秦沁雪的唇差点没被咬破,她想了好一会,终是跪倒在夏浅语的面前道:“我求你放过我的父兄和族人,这所有的一切我愿一力承担!”
夏浅语笑了笑,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问景渊:“她美吧?”
“丑到极致。”景渊淡淡地瞟了她一眼道:“和猪圈里的猪相差无几。”
秦沁雪听到这句话只觉得整个人如同被雷击。
夏浅语的嘴角上扬道:“哪有,我觉得她论长相虽然比我差一点点,但是也还过得去。”
景渊笑道:“这天底下的女子,除了你之外,余下的全是丑八怪。”
“这话我爱听。”夏浅语轻笑一声,却看着秦沁雪问道:“可死心呢?”
秦沁雪只觉得浑身有如坠入冰窖,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夏浅语,士可杀,不可辱!”
“你算哪门子的士。”夏浅语不以为然地道:“你这人的性子不好,也不够聪明,求人还是没有求人的样子,不过反正也没有关系,这事反正我是做不了主的,所以你求我也没有用。”
“王大人为官清廉,嫉恶如仇,我相信他一定会给这个案子最公平的处置方式。”
秦沁雪怒急,直接就朝夏浅语扑了过来:“我跟你拼了!”
她要抓花夏浅语的脸,要把夏浅语掐死!
只是她人还未过来,景渊的脚轻轻一抬,一脚就把她踹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墙上,她摔下来时,一口血从她的嘴里喷了出来。
景渊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哪来的资格和浅语拼命?”
秦沁雪闻言只觉得气血攻心,再次喷出一口血,她以为的机会,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她看向景渊,他长身玉立,丰神俊朗,但是看向她的目光却是冰冷的,眼里的讽刺和厌恶完全不加掩饰。
到此时,她终是知道自己错了。
景渊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她以为的爱恨情仇也不过是她自己的以为,她也终是明白,在景渊的面前,她其实是什么都不是!
她此时心里又悔又恨,若是早知会如此,当初就不要见景渊!一见景渊误终身!
夏浅语看到了秦沁雪的目光,在旁淡淡地道:“眼见得秦府起高楼,眼见得秦府楼塌了,心术不正,终究是走不远的,就算得了一时的利,最终也逃不过毁灭。”
秦时月伸手将秦沁雪扶起来,将她护在身后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景渊淡淡地道:“欺人太甚?这个词我很喜欢!你此时既然用了这个词,那么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欺人太甚。”
秦时月心头一惊,景渊淡声道:“传本王的话,秦府与大盗毒红蜂串通,祸害一方,劣迹斑斑,嫡系秦氏满门抄斩。”
秦时月再也站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此时才知秦府之前奉行的手段,在真正的权利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
而此时,他看着景渊和夏浅语,他竟发现他却是连为自己求情都不能,秦府这些年来做了什么事情,他再清楚不过,现在秦府倒台,只怕会被群起而攻之!
三日后,秦府被抄,嫡系秦系,不论男女,尽数押往菜市口。
秦府之事,梅城百姓闻风而动,都赶了过来,将菜市口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过来时,囚车里的秦府之一个个身上挂满了被沿途百姓砸的烂菜叶子和臭鸡蛋,一个个狼狈不堪。
秦仁山从被抓到现在整个人都是蒙的,他实在是想不到事情会发生的如此之快。
他曾经打造了秦府的无上辉煌,而一夕之间,尽数化为泡影。
秦仁山此时心里也是悔的,若是早知道会有这么一日,秦府合族低调行事该有多好。
诸多事情,却又不是一句后悔就能全部抹平的。
秦时月也再无往日翩翩公子的形象,他的眼睛里带着几分茫然和绝望,他以前觉得自己还挺招人喜欢的,可是今日的事情却让他意识到,他并不招人喜欢,相反,还有很多人厌恶他。
秦沁雪此时哪里还有一分梅城第一才女该有的样子?她的身上挂满了烂菜叶子,心里想的却还是那日景渊看向她时没有半点温度的目光。
王远桥当众宣布秦府这些年来的罪状,细数他们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让人天怒人怨。
那些罪状足有一百多条,宣读了约有大半个时辰,直读得他的嗓子冒烟才读完。
而他每宣读一条,围观的百姓刚多愤怒一分,等到他读完的时候,已经是民情激愤。
且此时已值午时,王远桥抓起台上的斩字令牌扔到地上道:“斩!”
随着一个个人头落地,曾横行梅城的秦府,再不复存在。
夏浅语并没有去看秦府斩首的场面,因为没有必要,那日她想说的话已经全部说完,秦府现在的下场说到底是他们咎由自取,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景渊更没有兴趣在去看秦府的斩首之事,对他而言,秦府的这些人过是一群一肚子坏水的蝼蚁,这些人早杀早省心,省得留在这世上浪费空气和粮食。
景渊看着夏浅语道:“心里有没有没得很痛快?”
“这种事情哪里有痛快之说?”夏浅语淡声道:“我自出身起,就和秦府打交道,父亲当初没少被秦府排挤,受了不少的委屈。”
“我接手秦府之后,他们于我而言就是个不要脸的对手,只是不管他们是要脸还是不要脸,那也都是对手,斗了这么多年,他们迎来了这样的下场,我的心情其实有些复杂。”
碧心在旁道:“小姐是不是觉得以前天天有人斗,现在却没有人斗了,怪没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