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你的东西兜着风呢。”
等严邦将脫下的休闲外套遮过来时,封行朗才发现自己的身前的确凉快了不少。
刚刚着急拦下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只穿了件空空的睡袍就追出门了。
赏了严邦一记冷眼之后,封行朗便裹好自己的睡袍进去了别墅客厅。
严邦跟了进来。
偌大的客厅里,封行朗点上了一支烟,烟雾缭绕后的俊脸,一派迷蒙。
“朗,河屯的人昨晚去过御龙城,可后来又莫名其妙的离开了……”
“莫名其妙你个头!”
封行朗径直将指尖燃着的烟头丢向了严邦,“那是老子用枪指着河屯的脑袋让他撤人的!”
压抑了过多的怒意,封行朗像一只发狠中的雄狮。
“老子欠你的人情,都在昨晚上一笔勾销了!以后即便你被人分尸在了街头,也不管老子半毛钱的事儿!”
封行朗突然乍起的愤怒,着实让严邦狠怔了一下。
“什么?你用枪指着河屯的脑袋?什么时候的事儿?昨天晚上吗?”
又仔细的上下查看着封行朗:劲实的长腿,精健的匈膛,似乎完全没有任何的外伤。
“河屯又放过你了?”
严邦想像不到:封行朗都用枪指着河屯的脑袋了,河屯竟然还能将他平安的给放了回来?
这很不符合河屯的行事作风!
“邦,你能不能听我一回,先出国避避风头?”
封行朗并不想跟严邦讨论有关河屯的话题。
“避什么风头?河屯的风头?如果老子在申城自己的地盘上都斗不过河屯,还能避到哪里去?”
严邦反问一声。
其实严邦说得不无道理:申城可是他严邦的老巢,在申城都没办法他河屯,即便去了天涯海角,也只会形同丧家之犬。
这个道理,封行朗当然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