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死?怎么可能!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日了狗了……怎么就没电了呢?这不科学啊!”白默喃喃自语道。
“白默,你还想不想见你爷爷啊?想见就赶紧的爬过去!”袁朵朵催促道。
白默抬头看了看足有他三人多高的栅栏墙,而且还荆棘密布着,着实心里发颤得慌。
“这万一掉下来……会不会被摔死啊?”
“我一个女人都爬过来了,你还磨叽什么啊?难道你连我一个女人都不如?”
“你,你也算女人?”白默嗤之以鼻,“比汉子还像汉子!”
“你不爬算了!我回去了!”
袁朵朵不想跟白默磨叽了,便再次的跃身上了栅栏墙。
“等等我……啊!”
袁朵朵还没来得及伸出第二臂,脚下便传来白默的惨叫声。
“怎么了?”
“我被……被刺扎到手了!”
“……白默!你真连个娘们都不如!”
“谁像你皮糙肉厚的!”
“白默,你使点儿劲儿啊……”
“别……别扯,我的手臂都快被你扯断了。”
“你真是个窝囊废!只知道吃干饭的小白脸!”
袁朵朵真是服气了白默的娇气。说真的,当时她恨不得一脚把紧拽着她裤脚的白默给直接踹下去。
“21世纪,靠的是智商!只有野蛮人才用蛮力!”白默不完全以为然。
好不容易将白默死拖活拽上了栅栏墙里侧,袁朵朵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白默虽说看起来清瘦,但他好歹是个男人,身体沉沉的,着实把袁朵朵累得够呛。
极度怕死怕疼不说,而且还矫情的让人直想抽他几个大嘴巴丫子!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被藤条上的刺扎得处处作疼的白默,是死活也不肯往下自己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