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邦受不了的,是封行朗偷偷摸摸藏着丛刚!
而且一藏就是五年之久!
更让严邦恼羞成怒的是:就在他的申城,就在他的眼皮子低下,他竟然没有发现活着的丛刚!
叶时年已经被严邦审讯了半个多小时了。
“邦哥,朗哥藏着丛老大的事儿,我真的不知情啊!”
叶时年都快哭出来了。封行朗不在御龙城里,他担心严邦会对他乱来。
严邦的脾气,出了名的暴戾。叶时年知道:能不招惹他,就尽量的躲避着他。
“丛老大?这个称呼挺亲切的嘛!”
严邦那条为封行朗断过一回的手臂,还使不上一半儿的力气,但抽个雪茄,拿个红酒杯,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玩味的盯看着叶时年,刚毅的脸庞因为心里不痛快,落在叶时年眼里,便变成了狰狞的横肉。
“邦哥,你千万别误会,这‘丛老大’的称呼,是朗哥让叫的……”
叶时年本想将矛盾点都转嫁到封行朗的身上,因为他知道严邦不会怎么着封行朗。但他的话还没有落声,哐啷一声厉响,严邦将手中的红酒杯狠气的砸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原来你早就配合着封行朗,跟丛刚狼狈为歼上了?”
“邦哥,你息怒……丛刚跟着朗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你都是知情的啊!”
叶时年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严邦会突然对丛刚恨之入骨。
其实也不是突然,早在五年前,严邦就已经有了杀人灭口的动机,并实施过了恶行。
“看来,你一定知道封行朗把丛刚藏在什么地方了……是吧?千万别告诉我,你不知情!”
严邦朝叶时年的脆弱地儿瞄了一眼,“又或者,把你弟弟拖出来问问?”
叶时年下意识的护了一把自己的宝贝之处,“邦哥,你就是剁碎我,我也不知情啊……”
叶时年真的快哭了,“要是朗哥肯让我知道丛刚的下落,丛刚还怎么可能在您的眼皮子的底下一藏好几年呢?”
这到是不争的事实。
严邦缓缓的站起身来,狠踹了叶时年一脚;叶时年一个趔趄,退了好几大步才稳住了身体。
“没用的东西!难怪封行朗只把你当成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