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怕他?”
封行朗看出了丛刚的紧张之色。
“你想我再死一次么?”
丛刚意味深长道。
不等封行朗体会出这句话更深层的含义,丛刚已经带上他的帆布包消失在了窗口。
果不其然,都是下三滥的东西。都是梁上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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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莫管家给严邦开的门。
“封行朗呢?”严邦问得直接。
“二少爷在楼上呢。”莫管家恭谦一声,“我上楼给严先生您叫他。”
“不用!我自己上去找他。”
严邦健步穿过客厅,刚踩上楼梯,他又顿足回头。
“你家二少爷吃过晚饭了没有?”他问。
“吃过了……胃口还可以。”莫管家如实作答。
严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行了,你们今晚不用上楼来了。我会照顾好行朗的。”
这话的意思是说,他今晚也要住在这里么?
“那就辛苦严先生了!”
严邦能住在这里,至少莫管家也能安心一些。
事到如今,其实莫管家和安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如果这个家非要牺牲一个人才能保全,那个合适的人选,必定会是大少爷封立昕!
一个是朝阳,一个是迟暮,孰轻孰重,那是不言而喻的事。
可在封立昕的医疗室里,严邦并没能找到封行朗。里面收拾得很整齐,他应该连进都没进过。
寻着细微的声响,严邦朝二楼的主卧室走去。
推开门,扑面而来的便是酒气。
不浓烈,应该是红酒之类的温和酒液。
封行朗横躺偌大的婚庥上,被喜庆的颜色包裹着。手里正把玩着一个精致的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