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时的情形,严邦只能救出一个。而封立昕那是已经伤到了一条腿,所以救出封行朗,无疑才是最理智的行为。
其实严邦要救出封行朗,也是冒着生命危险的。
稍有一个环节慢了一步,或是判断失误,他就有可能会跟封家两兄弟一起葬身火海。
“其实咱们可以设想一下:如果当初我救出的人是你大哥封立昕,被烧残的是你封行朗,你猜会时至今日,会是什么样的一番景象?”
严邦以独特的假设方式反问着封行朗。
封行朗沉默了片刻,哑着声:“至少我的灵魂会得以安宁!”
严邦笑了,“安宁?你怎么可能会安宁?”
“先不说你被烧残,你大哥会崩溃;咱就说说封一明,他一个人就能把你们兄弟俩赶出封家老宅,如丧家之犬一样!换句话说:你们兄弟俩都会死。一个会被逼死;一个会自残而亡。”
“相信我,结果一定会是我分析的这样!当然,不排除插曲:我和白默会收留你们兄弟俩,可你却不肯接受我跟白默的帮助!”
严邦又给封行朗倒上一杯鸡尾酒。
不得不说,严邦是懂封行朗的。他的每一句剖析,都正中靶心。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情况,或许结局要比想像中的还要惨烈。
性格决定命运!
因为以封行朗的秉性和脾气,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像他大哥封立昕现在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
封行朗接过严邦递送上来的鸡尾酒,一个仰脖,再次如数的喝尽。
不同于刚刚的纯刺激和亢奋,这第二杯半气化半液态的酒液,直冲脑门儿。
封行朗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沉,而眼皮则更沉。
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什么也不用去想,什么也不用去管。
抛开一切的杂念,做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逍遥人!
严邦的劲臂拖住了封行朗沉甸甸的体魄。
“朗,你太累了,好好休息一晚上吧!你已经快把你自己给逼疯了,你知道吗?”
封行朗当然不知道。不然哪会有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一说呢!
白默重新洗干净自己回到安摩室时,便看到严邦正抱着不省人事的封行朗。
“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