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动静还算中气十足,离着饿死的距离确实遥远。
盛笙稍放心,回餐厅了。
盛喃在家“闭关”三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床头柜摞着堆积成山的复习资料,但真正打开了翻来覆去看过好几遍的,还是只有那个写着《颜狗的自我修养》的练习本。那个“汪”字到底被泪水晕开了,即便晾干以后也无法复原,淡淡的蓝黑色墨痕洇出纸张的凹痕,只剩更深的字骨凌厉的笔锋撑在中间。
盛喃趴在床上,枕着胳膊,轻轻摸过去。
“吃饭了。”卧房门旁传来声音。
盛喃木着脸抬头,看向站在门旁的男人:“你又不敲门。”
“你自己大敞着门,我理解为随便进。”
盛喃想说什么,但实在懒得翻找出和他斗嘴的力气,就又趴回去:“知道了。”
盛笙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微微靠到门框棱上:“那个本子看多久了,还没被你盯出窟窿?”
盛喃微恼,翻页:“我复习呢。”
盛笙:“你那天哭完抱着它傻了一路,当我没看见。”
盛喃绷脸,不说话了。
“自己选的,后果你也猜到了,”盛笙转身,作势要走,“既然意料之中,就别再伤春悲秋的,显得傻。”
说完以后他等了几秒,房间里女孩没反唇相讥,这让盛笙很意外,他皱着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