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喃眼神茫然又空洞地看着那三个壮年男人在自己面前卖力的表演。
对,是表演。
她又不傻,最多被惊吓几秒,再慢也该反应过来,自己是被那个看起来温柔和善的、和她妈妈年纪应该差不多的女人套进了一个设计好的套子里。
这店里肯定没监控,除了咬定是她撞的那个“旁观者”外,也没其他顾客。而对面三个成年男人五大三粗,随便一个都能收拾她三个了,想跑想逃都没可能。
恐吓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女孩,他们应该得心应手。
就算最好的结果也是她能挣扎到叫来警察,还掰扯不清——地上被墨染透的砚台很难做费用高额的技术鉴定——盛喃也不确定对方是用了假的,还是选了已经碎裂能多次利用的。
而且那样。
她应该又要收到盛天刚最失望的评价了吧。
也是。
那么漂亮的母亲,那么有能力的父亲,那么有天赋的哥哥。
怎么好像全家就她一个没用的。
盛喃想到这儿,没忍住,轻轻勾了下唇。
明明吓得手脚冰凉,她也惊讶自己还能笑出来。
可能真是吓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