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年上支棱起来穿越

分卷(76)(2 / 2)

薛羽张牙舞爪:你这是性别歧视!

颜方毓:男的女的都不行!

薛羽:大清已经亡了!

颜方毓:?

行吧,现在大清是还没亡,牛逼。

薛羽气哼哼道:总而言之还有第三种,脏腑相通的话

颜方毓用扇面猛地把下半张脸一挡,警惕望过来:等等,我这要留给未来的红颜知己的。

薛羽:你想多了。

颜方毓:我怎么觉得你这句话有两层意思。

薛羽立马乖巧道:师兄真的想多了。

颜方毓:

他清了清嗓子,正经道:总而言之,明明有其他途径,师尊就这样让你吸?

薛羽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这样效率最高啊。

要了命了,保不准他冷傲孤高的师尊早就被他勾到手了。

难搞,怪不得这群人的命途他一个都算不到。

颜方毓若有所思地摇了摇扇子,半晌,终于妥协道:好吧,我知道了。

他道:既然师尊都不介意,我也没什么意见,师弟就继续这样帮忙吧。

啊。薛羽露出一点小心翼翼的疑惑,师兄就算有意见,也不耽误我继续这样吸吧?

颜方毓:

妈的他在这个家里已经没有哪怕一点点地位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段完结惹,这几天没有财富密码

是睡亲,下章就亲醒,别怕【】

第85章 085

颜方毓郁闷地摇了半天扇子,对上小师弟无辜的眼神,一时间也忘了自己来这儿是还想要再问些什么。

他嘴巴张合了几次,最终还是把折扇一收,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叮嘱薛羽两句,起身离开了。

为了防止还有类似元丛竹的受害者出现,颜方毓走的时候还不忘帮他们把门带上。

可以说是非常贴心了。

脚步声远去,一时间,房间里再次只剩下薛羽师徒两人。

即使刚刚他与颜方毓在房间里交谈了那么久,岑殊也依旧没有任何被吵醒的迹象。

他闭紧双眼面色苍白地躺在床榻上,只有唇瓣上带着些微的血色,似是触碰后晕下的痕迹。

此时再没人来打断他们,薛羽重新弯下腰,准备继续刚刚被打断的事情。

两人此刻脏腑相通。

岑殊体内沉疴几日的戾气终于有了宣泄的途径,一刻不停地向对方涌去。

同一时刻,被关在院子中另一栋吊脚小木楼里的天欲雪蜷坐在床上。

他嘴角轻轻抿着,本来雪白的脸颊上泛着些微红,手肘紧张地夹着自己的侧肋,手掌紧紧捂着耳朵。

萤石诞生之初便受天地馈赠,化形后肉|体虽十分脆弱,可神识之强大天下罕有。

天欲雪虽然是这里修为最低微的一个,可神识的敏锐程度就连巅峰时期的岑殊都比不上。

此时岑殊未醒,薛羽根本压根没有要提防他人神识的意识,两人在屋里的一举一动根本无法逃脱天欲雪自然散出的神识。

即使他有意不去探查,可几座小木屋挨得这样近,隔壁声音即使再细微,却也如同一只唢呐在天欲雪耳边滴溜溜吹。

就算是捂着耳朵,也抵挡不住那些细碎的水声如海浪扑进沙滩边海螺孔里一样,一浪一浪地扑进天欲雪的神识探查范围。

先是什么柔软的东西互相磨娑触碰的声音,紧接着撩上一些润泽的潮意。

天欲雪听见刚刚还把他护在怀里的大哥哥,发出有些不太稳定的呼吸声。

那与之前对方拔足狂奔时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有本质的不同,又好似怕惊醒屋里的另一个人般被他闷在喉咙里,极力压制着。

同样被天欲雪勉强忽略的还有神识探查间、两人凑在一起的脑袋。

雪白的长发被高高束起在脑后,又因他头颅低垂而滑落下来,像条浅色缎带正好挡住两人相贴的嘴唇。

但神识能将四周情形如3d建模般在天欲雪脑海中呈现出来,根本不受这段雪发的遮挡。

两人没有贴合的唇瓣间隙中,能偶尔看见有殷红色隐隐露出来,灵活地向另一人勾探着,像在玩某种家长允许甚至是纵容的寻宝游戏。

虽然神识的探查和视觉、听觉毫无关系,可天欲雪还是下意识地紧闭眼睛,把捂着耳朵的手掌紧了紧。

他心中不自觉升起刚刚与颜方毓同样的问题,只是吸戾气,需要这样吗?

这样的声音、与两人这样紧贴的动作,明明跟他阿姊和那些男性修士单独呆在房间里时的情形差不离。

只是天欲雪懵懵懂懂间似隐有察觉,他们好像,也没有亲近到天星子那样的地步

薛羽一连吸了两日,除了解决必要的身体需求以外,从来没有离开过岑殊身边。

他能感觉到这次岑殊身体中的戾气体量十分庞大,虽还赶不上他第一次帮岑殊吸食戾气时那么多,可他马不停蹄这样吸,也依旧没吸食干净。

再加上岑殊周身的护体灵力自主运转,没有主人的管制,又与薛羽十分熟识,几乎他随口一吸,就有大量灵力跟着戾气一起被薛羽吸进身体里。

因此薛羽不得不隔一段时间就打坐运功,以炼化从岑殊那里吸来的灵力,吸食戾气的速度一慢再慢。

吸到后来时薛羽甚至有点恍惚,到底是他帮着岑殊吸戾气,还是他趁人之危从岑殊身上讨灵力吃?

薛羽这样想着,更觉得自己像志怪里写的那种骗人书生阳气的狐狸精了。

一直到第三日傍晚,岑殊还没有醒来的迹象,被圈在屋里三天的薛羽已经快撑不住了。

身体上的疲惫倒还是其次,或者说有岑殊灵力的滋补,薛羽的身体一直处于巅峰状态。

只是金丹期修士才能修成仙体,薛羽还在筑基期,就算能用打坐代替一部分休息时间,但睡觉还是不可缺少的,只不过比普通凡人需求的稍微少一点。

薛羽以前一向睡眠充实,冷不丁连熬三天,他的精神不可避免有些萎靡。

这导致薛羽以前一向很喜欢的与岑殊亲亲都让他提不起劲来,就连躺床上亲也会觉得累。

他仗着岑殊不醒,换各种姿势去帮人吸戾气:让岑殊靠坐墙边自己坐他怀里;把岑殊脑袋扭到床边自己蹲在地上;他自己躺着让对方压他身上这个不行,昏着的岑殊沉得跟死猪一样,差点没把他压吐血。

薛羽折腾过来一个遍儿,依旧觉得哪哪儿都不舒服。

他现在每天都要贴着岑殊的嘴唇超过十二个小时,要不是修士体质强横,两人的嘴唇肯定都要被自己的口水泡发了。

实在闲的无聊,薛羽只好边吸戾气边给岑殊编小辫。

最开始时他必须两个手一起编,可随着自己越来越熟练,渐渐地他可以一只手编,到此时薛羽已经把编小辫技术练得炉火纯青,可以做到两只手一手编一只小辫。

等把岑殊的一脑袋油光水滑的长发都编成小辫,薛羽又没事做了。

他翘着脚趴在岑殊身上,枕着自己交叠的手臂敷衍地贴着人家嘴唇,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