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笑抬起头看她,脸上是浅浅的、温和得一如既往的笑:
“你觉得什么?”
“没什么,这个孩子我肯定是要被叫一声干妈的吧?”
晚上七点半,褚年第十八次看向手机上的时间,病房里现在只剩了他一个人。
余笑还没回来。
说好的两个小时,现在都两个小时十分钟了。
肚子一阵儿胎动,褚年“嘶”了一声说:“你要动能不能趁着你妈在的时候动啊?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真不像你爸我。”
说完,褚年感觉到自己的肚皮上又凸起一下。
“消停点儿,你练拳呢?!”
穿着黑色羊绒大衣的男人出现在病房门口,褚年立刻挥手说:
“快来,你孩子在动呢?”
话还没说完,他就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安静了下来。
余笑脱下大衣挂在床边,随手拿掉了一根头发,说:
“是胎动么?”
褚年的脸已经拉下来了。
他看见了!那根头发!是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