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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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闷哼,坚实退出了金钟大的体内,抱了抱他几经折腾的身子,又贪恋的吻了吻他的后背,儘管他后背满是伤口,却还是如此甜美。

黄子韜的手像是火苗,从后方抚着金钟大前方的白皙,自己怎么会这么迷恋他的身体呢?金钟大静了静心神,正想走出浴缸,却被后背的人紧紧抱住,「陪陪我。」他拨开金钟大汗水淋漓的碎发,目光温柔的说道:「我很想你。」

金钟大无声的被黄子韜拥在怀里,黄子韜总说他爱自己,却还是对着受难的自己漠视过去,只有夜晚,黄子韜才会叫他的名字,在耳边细细呢喃着自己多么对不起他。

但那只是为了他的欢快。

金钟大很清楚,这些都只是交易。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黄子韜才拉起他,为他收拾了善后,才穿上了衣服,往房间走去。他坐在马桶上,细细的回想着这几天的不堪。

前几天吴世勋还舀了马桶的水,逼自己一定要喝下去。

前天则是张艺兴用言语讥讽着他,「要让我为你的歌声伴奏?」他拍了拍金钟大的肩膀,「那我们得配合的好些阿,星辰。」

昨天则是吴亦凡对自己的暴打,自己安静的把他送给自己的香水百合都丢了,自从他去照顾都暻秀的那天,每天都会拿一朵放到金钟大的桌上。他瞪着眼,指着自己骂着,他说怎么能把他送的花都丢掉。

他怎么能呢?你说呢?

思毕,他静静的穿上衣服,打开了门,正想走出门外,却站了一个人,「……哥。」金钟仁冷着脸,沉默了下才开口唤道。他一颤,刚刚……黄子韜出去有被他看到吗?

他揉了揉头发,尷尬的开了口:「上厕所啊?给你。」语毕,正想走了出来,金钟仁却捂了他的嘴,把他拖进浴室内,落了锁。

他睁着大眼,惊恐的看着把他箝制住的金钟仁,金钟仁倒是很冷静,他抬眸,碰上高高的莲蓬头,拉开了开关,水波便落下于整个浴缸中。

金钟大的身体已经不能接受这样的寒冷,现在已是冬天,连金钟仁都穿着件棉质毛衣,但他的眼眸却像是一头狼,紧紧锁着已经有些不行的金钟大,他俯着身,动手撕毁金钟大身上罩着的白衬衫,一个眼神,显示出了他有多愤怒。

他低着嗓子,扁扁的声音在金钟大的耳边盘旋,「哥,我是这么的爱着你……」他环视了一遍,眼中满是不能相信,「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金钟仁的愤怒不是没有原因的,金钟大的身子,吻痕、印记就不说了,还有啃咬的痕跡,同时显目的瘀青又让金钟仁心下一抽,但现在他的理智接受不了,他无法接受他爱了那么久的人,竟然……

「你跟他做了?」就算事实摆在眼前,他还是想确认一次。金钟大垂着眸,楚楚可怜的模样又让金钟仁心软了。

但就因为接下来这个动作,金钟仁心碎了。

他缓缓的点着头,咬着唇,却不看向金钟仁。

—「灿烈拉着钟大进去干麻?」

—「他是你媳妇吗?管那么多。」

原来阿。

自己虽早已知道黄子韜对金钟大贪婪的目光,但没想到,他们竟然……

想到了这儿,金钟仁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他的长腿跨进了浴缸,拉过了金钟大,狠狠的蹂躪着他的双唇,金钟大「唔、唔」的抗拒着,但这更加深了金钟仁的禁錮。

拉了他起身,他将他粗鲁的靠于墙上,右手箝制着他的双手于墙上,狠狠的让金钟大遭受了痛楚。他瞇着眼眸,才看清楚了身上的印记,他和黄子韜干了这种骯脏事……

持着这样的思想,他单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金钟大惊恐的看着他,开口问道:「……钟、钟仁,你要干麻?」金钟仁扯开笑容,也不说话,只见他也扯下金钟大的裤子,随后靠近了他些,在他耳边低语着,「……你觉得,我想干麻?」

金钟大摇着头,「你不能……我是你—」不顾金钟大的话语,金钟仁快速的将他翻转了过来,没有带着任何前戏,马上将坚实进驻金钟大的体内。一闷哼,一呻吟,都是不同心思,金钟大感觉自己久没出现的泪水似乎都快涌流了出来,但他始终还没感觉到溼润。

金钟仁撞击着他,一字一句带着恨意,在他的耳边回盪,「……我这么爱惜你、保护你……你竟然、竟然和tao……」金钟大无法解释,他从一开始就很清楚,和黄子韜的交易一但开始,就不会有结束的一天。

人的贪念,大多是习惯慢慢养肥,然后从牢笼里放出来,祸害了他人。

最后,金钟仁用力的撞击了下,才将紧实抽离开了金钟大的体内,他喘着粗气,带着情慾的感觉,凝视着此时掛在他身上的金钟大,「多少?」

金钟大的眼神带着一点不解,疑惑的眼神传向了金钟仁,金钟仁扣住他的下巴,缓缓的、轻轻的,却冰冷的说道:「他给了你多少?他能给的,我一样行。」

顿时,耻辱的感觉从金钟大的身下蔓延开来,金钟仁……

是把他当成牛郎吗?

阿,他忘了,牛郎可没满身伤痕的。

尽量掩饰自己的疲惫,缓缓的回道:「……他没有给我什么。」闻言,金钟仁嘲笑的「哈」了一声,「那意思是说,你来者不拒?」

意识到自己隐约的在乎,金钟仁挥去那些念头,盯着他问道:「还有谁?这屋里的人,是不是都跟你做过了?」

金钟仁不知道这话对金钟大伤害极深,他看着总是依赖在自己身边,总是为自己挺身而出的他,觉得自己真脏。

见金钟大默不作声,金钟仁冷哼一声,推了推金钟大,拿起了衣服,往门外走去。

金钟大冷静的站起身子,却发现全身都在颤抖,他缓缓的扶着周围的摆设,才走到了镜子面前,他看看自己,一件白衬衫被撕毁,他却只能拿它当遮蔽物,身上凌乱的印记、吻痕甚至是伤口,都是他们对他的伤害。

想起了朴灿烈,那个总是保护他,对着他笑的男孩。

灿烈,对不起阿,哥……

不能永远的那么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