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明琛气息紊乱,因她的主动,肌肉线条绷紧。
……
经历了漫长的试探,数次偃旗息鼓之后,终于一举成功。
虽然痛到难以忍受,所幸是刚开始就结束了。
丁明琛有些窘迫,耳尖漫上难堪的红色。
见秋雨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里,他羞窘才稍缓。
方才一片慌乱,秋雨连最重要的事都忘记了。
她推了推丁明琛,说:“你怎么不戴那个?”
丁明琛亲着她,声音低哑:“安全期,第一次想跟你亲密无间。”
秋雨没再吭声。
无所谓,她准备齐全,物理性和化学性的计生用品都带了。
以为这就结束了,想下去清洗一下,丁明琛揽住了她的细腰,埋在她脖中轻嗅。
他的声音还带着方才檄清的喑哑,“秋雨,真好闻。”
秋雨就停下来,任由他亲蹭。
不过片刻,秋雨就觉察到了变化,她心内发愁,但还是很温柔地搂着他,顺从他的意愿。
一开始还是疼,但他显然已经有了经验,从容了一些。
某个时刻,秋雨尖叫了声,忽然竭力的抗拒他。
丁明琛停住,神色有些古怪,再试探,秋雨还是一样的反应。
丁明琛忽然俯身,吻着她:“乖,忍忍,打开了就好了。”
他压制住她,继续。
另一种更深处的痛让秋雨尖叫着哭喊出声。
丁明琛额上滚出了汗,一言不发,专注地攻陷、体验。
……
丁明琛起来收拾,从床单上拿起一样东西。
秋雨这才看明白第一次的中间时刻,他从床头抽屉里拿出的什么。
是一块绸缎方帕。
现在那上面落了两种鲜明的颜色。
秋雨猜到他有些洁癖,不想弄脏床单,便装作没看见。
待两人都清洗完之后,再次躺下,秋雨像是完成了任务一样,轻松了许多,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秋雨醒过来,见旁边的丁明琛还在睡。
他睡相文静,看上去赏心悦目。
若在高中时能有这样的机会,她真是要乐得羽化飞仙。
那时她已经暗恋了他好几年。
但现在……
秋雨轻轻下床,去洗手间里清理了一下昨夜的残余。
她觉得不光外面疼,里面也疼,忍着身体的不适,她慢慢走去厨房。
在她的能力范围内,照顾好丁明琛,让他感觉舒适,是她的意义所在。
近了厨房,却闻到一阵饭菜香气。
家政阿姨冲她微笑:“秋小姐早。”
秋雨退了出来,只得到了洗手间开始洗漱。
没多一会,丁明琛也起来了。
他站在镜前,比秋雨高了一个头,看着镜中的她:“怎么不多睡会?”
秋雨朝他笑笑:“想起来做点早饭我们吃。”
丁明琛注视着她的眸底,说:“家务都有阿姨做,你不必费心在这上面。”
秋雨点头:“好,知道了。”
停了会,丁明琛又问:“还疼吗?”
秋雨脸微红,说:“还行,有点疼。”
其实是很疼。
丁明琛的视线向下打了个转,“要不要涂点药膏?”
秋雨连忙说:“不用,我知道,没关系的。恢复两天就好了。”
“好。要是不舒服就说,别瞒着。”丁明琛没再强求。
他站在她身边,跟她一起洗漱。
两人并排着挨在一处,显得很亲密。
秋雨刚擦完脸,丁明琛就凑过来,在她粉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他将她揽入怀中,长睫垂下,近距离端详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看到她因情绪变化,薄薄的肌肤下洇出潮红,他忍不住咬了一口。
大概是觉得口感很好,松开,又咬,反反复复。
直到把秋雨双颊那里弄得通红一片,带了一时消不掉的牙印,才停下来。
又转向她的脖颈,拱了拱,开始又亲又咬。
秋雨不好说什么,像只乖顺的小羔羊,搂着他的肩,由着他亲。
他埋在秋雨的颈中,哑声说:“秋雨,你这里最甜。”
“好了,快要迟到了。”秋雨拉住了他的手。
丁明琛低笑一声,手自下摆伸进去,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弋。
秋雨被他弄得呼吸不匀,身子发颤。
睡衣无声落在地上。
明亮的自然光线下,他仔细地端详着。
干净,剔透,通体无暇。
昨夜他留下的痕迹,像绽在雪地中的红梅。
散发着他无法抗拒的,肖想许久的甜香。
……
丁明琛将秋雨送到医学院的教学楼下,说:“晚上回家吃饭。”
“好。”秋雨跟他挥手再见。
在走廊上,就听到有人说:“武大风实惨啊,请了假好几天没露面……”
秋雨心一沉,负罪感更重。
她的分手方式简单粗暴,没有任何可回旋的余地。
武大风是个急性子,是因此怄病了吗?
进了教室,原本的聊天声弱了下去,同学都看着秋雨。
舍友米丹过来打破了尴尬,说:“恭喜呀秋雨。”
其他人也陆续道喜。
秋雨一一礼貌回应,教授来了,大家回到座位上,开始准备上课。
连教授都调侃了两句:“秋雨同学是真正名花有主了,男朋友还那么优秀,爱情事业两不误。你们也得加油。”
同学们望向秋雨的眼神有些复杂。
秋雨朝教授笑了笑。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将来一切后果她承担。
唯一对不起的,唯一无辜的,只有武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