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停止你的张三行为

分卷(17)(2 / 2)

alpha眼睛带着一层潮气,眼尾晕开薄薄的红痕,陆盐抬手一摸,赫淮额头烫得吓人。

你要分化了。陆盐面无表情地说,抑制剂你放哪儿了?

赫淮鼻尖冒着热汗,眼睫扇动了两下,他迷茫地望着陆盐omega那两瓣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什么,但赫淮什么都听不见。

大脑一片空白,有风声有水流,温声滋润着赫淮的每一个细胞,心脏酥酥麻麻地痒着。

他将手臂攀到omega的肩,缓慢地倾身,在omega的唇上印下一个吻后,还眷恋地舔了好几下。

直到手臂内侧传来痛感,赫淮眸里的蔼蔼雾气散去了一些,他终于从迷蒙的状态清醒过来。

陆盐掐了一下赫淮,很凶地问他,抑制剂你放哪儿了?

大衣内侧的口袋。赫淮嗓音沙沙哑哑,带着很浓的鼻音。

陆盐不再废话,下床去找alpha专用抑制剂。

赫淮现在对陆盐身上的气味格外敏感,舱室内都是那种特别的香气,陆盐身上尤为浓烈。

陆盐一离开,香气淡了许多,赫淮忍不住跟着下了床,仿佛一只黏人的巨型犬科动物。

大衣挂在墙上,陆盐走过去翻找口袋里的抑制剂,赫淮黏了过来,低头去嗅那截光滑平坦的后颈。

陆盐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转身就看见一只迷蒙无辜,眼睛湿漉漉的alpha,顿时哑口无言。

看见他这样陆盐就止不住的烦躁,粗声粗气地问,你自己能打吗?

赫淮脑海又出现了和风,流水,花香,他看着眼前这个凶巴巴,信息素却热情的不得了的omega,选择相信了信息素

陆盐突然被摁到门板上,alpha的脸逐渐放大,最后吻了过来。

这次跟以前不一样,对方沿着他的唇,撬开了那条窄窄的缝隙,勾住他的舌。

陆盐受到惊吓地瞪圆了眼睛,两秒后他回神,在alpha的手臂狠狠地掐了一掐。

赫淮意识回笼,上眼睑像是承受不住睫毛的重量,那排浓密的小扇子不停往下坠,他们的距离太近了,每一根都仿佛拂过陆盐的面颊,撩拨着他敏感的神经。

陆盐的呼吸湿重起来,他滚了滚喉咙,又掐了一下赫淮的胳膊。

陆盐声音紧绷,怒视着赫淮,这下清醒了吗?你能不能自己打抑制剂?

赫淮满脸潮红,高温不断蒸发着他身体的水分,让他从一头威风凛凛的狮子,又变回了虚弱的奶猫。

他摇摇头,将下颌靠在陆盐肩上,阖上双眸,声音轻轻,不能,你帮我打吧。

陆盐被赫淮的体温灼到似的,指尖猛地一抖。

这一刻,眼前这个高大的alpha,跟当年那个在垃圾堆里,让他把追踪器取出来的娇气小公主重叠。

陆盐怔了许久,才僵硬地拿出抑制剂,将细细的针尖刺入alpha的静脉。

赫淮像小时候那样,一声也没吭,仍旧温顺乖巧地趴在他肩上。

陆盐捏着针筒,迟迟没将蓝色液体推送进赫淮的血管。

抑制剂的问世,让alpha跟omege摆脱动物般的低劣原始本能,更像是一个人。

但对初次分化的ao,抑制剂绝对算不上友好,它像张着利齿的巨鲨,进入血管,就迅猛地包抄围剿信息素。

一旦捕捉到信息素,便会展开惨烈的绞杀,无力反抗的信息素,被巨鲨的利齿剖膛破肚,生吞活剥。

虽然这种绞痛只会持续几分钟,也只在初次分化时才会疼,但他为什么要让小公主忍受这种疼呢?

陆盐平静地问自己。

他从赫淮静脉抽出了针管,针孔处立刻挤出一滴殷红的血,趁着还没流出更多血时,陆盐低头含住了那块肉。

一道细小的电流,从赫淮后脊蹿进腺体,随着陆盐的吮吸,骤然变成十万伏特的高压电,席卷赫淮的四肢百骸,灵魂都随着身体狠狠震颤了一下。

他像是得到某种允许,不再压抑自己对陆盐的渴望,将omega摁在门板上,扣着他的下颌,急迫咬住了他的唇瓣。

陆盐被吻的透不过气,又动弹不得,被迫仰着头,承受着alpha的强势。

跟悍然的吻不同,赫淮的指尖发着抖,潮红蔓延到眼角,里面还泛着湿意,像只刚淋了雨,却找到肉吃的巨犬。

又可怜巴巴,又蛮横强势。

赫淮抵在陆盐后颈的腺体,锋利的触感,让陆盐从这场迷醉中陡然清醒。

他嗓音嘶哑,眼神却非常的凶悍,不准成结,只能临时标记!

标记喜欢的omega是刻在alpha基因记忆里的,陆盐不愿意跟他终生绑定,赫淮生气地直接咬进omega腺体。

在听见陆盐细小短促的吸气声,他立刻放轻了力道,安抚似的用鼻尖蹭了蹭陆盐后脑湿透的发尾。

等陆盐没了声,赫淮才慢慢注入信息素,将自己的气息牢牢覆盖在omega身体的每一寸。

陆盐趴在床上,咬紧了唇,眼神却逐渐迷离。

赫淮听话的只做了临时标记。

在这之前,他们俩没有任何经验,甚至没有看过这方面的片子。

不过alpha的学习能力一向很强,在这种事上也不例外,第二次的时候赫淮明显熟练了许多,更懂得怎么讨好陆盐。

刚开荤的alpha精神前所未有的亢奋,陆盐的每一个反应都让他惊奇喜欢,嘴里骚话不断,赫淮自己却毫无感知,恨不得写一篇八百字小作文,抒发一下现在的感受

陆盐实在听不下去了,恼羞成怒地瞪过去,闭嘴!

赫淮凑过来吻着陆盐,终于安静了下来,但没一会儿又开始了。

陆盐面上火辣辣的,羞耻地拽过被子蒙住头,alpha立刻追过来,在他耳边黏糊糊地喊他的名字,盐盐。

沉醉迷恋,又饱含情潮。

陆盐最听不得赫淮用这种调子说话,耳根麻了一片,满心的暴躁,快点行不行?

几分钟后,陆盐嗓子被砂砾磨过一般,哑得不像话,一腔怒火只能断断续续地说出来,不是让你这个快,是让你快点结束。

alpha蹭着陆盐汗津津的脖颈,低低哑哑,他们说,alpha太快不好。

陆盐:

到最后陆盐一点力气都没有,几乎沾枕就睡,临睡之前,他让赫淮冲一杯蜂蜜水。

陆盐的喉咙又干又哑,特别想喝一杯蜂蜜水败败火。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盐被舱室内轻微的动静吵醒,费力地支开眼皮,正好看见赫淮从外面回来。

你干什么去了?他嘶哑地问。

赫淮摘下氧气面罩,解释,这次出来忘带蜂蜜了,我回去拿了一趟。

陆盐想说没有蜂蜜,喝杯白开水也行,但赫淮都已经拿回来了,他也懒得费这个嗓子。

喝了两杯蜂蜜水,陆盐心满意足地舔了舔泛着甜味的唇,又躺回到床上。

赫淮脱去衣服,上床揽住陆盐,也心满意足了,正要睡觉时,陆盐突然开口了。

你知道吗?ao每个月一次床事是最健康的生活,超过这个次数就有可能会导致omega腺体脱落或者外露。

而且床事会让alpha过度亢奋,精神很容易出问题,严重的话可能会患有应激障碍,再也不能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