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苍迟落地就与她弄了一场。
乔红熹拴不住心猿意马,热情更胜十倍,最后罢顿不已,苍迟精力足,拥着她在耳边唼哫不休,热气喷在耳外,湿热的,什么生蛋孵蛋……乔红熹没听清。
乔红熹当晚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东海生灵。还是一只菇奶奶,巨型菇的奶奶,因为有毒方圆十里无人敢靠近,只有卫赐不惧毒靠近,谁知他身上的刺把她给扎出了好几个洞,然后她漏气了,瞬间瘪成一张皮。
不过被扎了几个洞竟然没流血,这是乔红熹醒来思考的一件事情。
乔红熹一连歇息了好几天,死样活气躺在床上不想动,状若半身不摄之人。虞蛮蛮身上的鱼鳞厚,所以脸皮也厚,第叁天打包自己的行李和小鹤子的行李上门,整整四大个包袱,道:“这个冬日,蛮蛮要打扰姐姐了。”
伏双两手空空也住下,苍迟这回没有反对,也没有反对的空子,俩人计划着什么,苍迟到双日的半夜会离开,伏双到畸日的半夜会离开,神神秘秘,晨鸡鸣叫前会回来。
春节将到,乔红熹一天清闲过一天,着手备年货,这年货第一件事儿就是扯布子做件新衣裳和新鞋子。
陆母差陆平歌送来了许多布料,让她从里头挑一匹,乔红熹推辞不过,挑了一匹看起来价最廉的。
陆平歌噗嗤大笑:“哈哈哈哈我娘就知道你会挑这匹。”
他展开布匹,价廉的不料里头竟然是一匹上等颜色的绸缎,乔红熹眼睛都直了,道:“不行,太贵重了。”
陆平歌傲然一笑,拿着其它布匹离开:“既然收下了就收下了,不能还回来了。还回来,我娘会打断我的腿的,你不想看到没腿的陆哥哥吧?没腿的陆哥哥很惨的。”
“陆哥哥!”两下里总欠情,扪心想想过意不去,乔红熹喊住陆平歌道谢,“谢谢。”
陆平歌倒步走回去,望望四周没有人,抬手去摸乔红熹的头,说:“我听公人说了,你有小情郎了,这酒我要喝,别忘了我的份儿,你不能忘吧。”
“嗯……好。”陆平歌手劲儿大,乔红熹头发被摸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