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涎清凉,疼痛当即有所缓,肌上的红娇再添三分色。
乔红熹娇声婉转,把两只小脚晃来晃去,最后勾在苍迟腰上,无意中做出许多娇艳模样,柔软的粉嘴与他连耍十几个吕儿,边耍边不大分明的说道:“还要呢……”
耍吕儿耍得苍迟身上无半点膂力,他重新架起平日的威风,青筋凸露的臊根亲切照住花穴进入,两颗卵儿塌在穴外,勇猛有力,深深插着。
花穴的焦渴被解除,于是欣欣然纳了那八寸根,还与八寸根做了个亲密的双卵抱珠。
“嗯嗯……慢一些啊……”这一回插入较之先前插入,两下里受用了许多。
乔红熹朦胧着眼笑,身子一颠一颠如是浪里一只小轻舟。
浪极大,小轻舟不可挡其势,便主动靠近大浪,以求庇护。
乔红熹双手双脚攀在苍迟身上,肥臀高耸,乳儿也贴着他。
苍迟身上有龙鳞,龙鳞冰凉,肌骨贴在上面舒服得如沐凉水,让人欲仙欲死,她不舍分隔,粉颈也与他紧紧相交。
苍迟待耳听撩魂的呻吟,双耳有福,但两眼明显吃了亏,乔红熹攀在身上,只能看到腻滑如丝的背,而看不见前后震荡,上下弹跳的雪白乳儿。
他扳住香肩,眠倒乔红熹,令她粉臂橫施,大露那一对可爱的乳儿。
胯下猛插狠捣,次次不离花心捣弄,床响吱吱,花穴整根吐出又整根吞入臊根,吞入时肉璧轻微动荡,吐出时双乳荡跳得欢。
臊根足够大,充满了外紧内窄,万里挑一的粉穴。
“嗯啊……恩恩,苍迟慢些……”乔红熹晕晕糊糊,两腮红润凝酥,四肢似唤娇娘拨拨甩甩个不住。
苍迟听了她的话慢下来,慢下来她又不乐意了,一掌拍向他后背,又道:“快一些……”
小内壁的肉儿裹得妙,吸附得紧,苍迟略知男女的风情风月,挨着香腮,鼻轻哼口低喘,蛮力顶花心采花蕊,花心花蕊被弄开了,臊根一时里吃了许多吃骚水春水。
两个地方都是温温热热,圆头儿与它们相碰时发出的声音也是妙,怪不得稗史上总将男女之欢,比拟成鱼水之欢。
男女不浓情交欢时所发出的声响,确实像鱼戏水发出的声响,唼喋唼喋的。
苍迟明白蟹将说的那句飘飘欲仙是何意思了。
不知疲倦地插了千数,乔红熹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劲儿,一个翻身蹲坐到苍迟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