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像是被人宠着呢,很宠的那种,这种感觉特别美妙。
“我也发现了,你是真的不会打结,什么结都不会……”喻晴空系好她左脚的后,目光又飘到了她右边那鞋上,然后干脆将那个要松不松的结也解了开来,重新弄。
“没办法,我在这方面就是没有天赋……”林晚照玩弄着塑料袋耳朵。
“好了。”这时,喻晴空拍拍手,站起身来。
“漂亮!”林晚照低头看了下自己的鞋带,来回走了两步,惊呼。
“行了,去吃吧,”喻晴空将头往茶几那边偏了偏,“赶紧吃完,然后抓紧时间休息。”
“好,”林晚照又笑了起来,而后拎着东西走到了一边的茶几处,将东西放了上去,伸手解开袋子,“有吃的了,真好!”
这时,喻晴空注意到林晚照的手背上确实有着一条长长的血痕,于是眸子暗了暗,一下子捏住了她的手腕。
“哎?”林晚照愣住。
喻晴空将她手拉到自己面前,垂眼看了下,问:“对了,这是怎么弄的?”
“球球给挠的,因为我抱它抱紧了,还揉它。”林晚照说完后,咬了咬唇。
“你没处理?”接着,喻晴空又抬眼看着她,眼神有点严肃。
“不是,处理了的,”林晚照立马摇头,“我被挠了后就去用肥皂水冲了,消毒了,只是看它没有流血了,加上球球很健康的,所以我就没有动用纱布什么的。”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顺利长大的。”喻晴空松开了她的手,自己倾身去解开了袋子,又将里头的小盒子全部打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