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又想到今日诚王之事,心情又是一沉。
不仅是他,宋家军,还有各个官兵,也不仅是陆瑾,还有其他医者,乃至百姓们都在全力救灾,为预防瘟疫努力着,为全城的性命担忧着。
可是总有人,为了一己私欲,趁着灾祸,兴风作浪。
“大人。”宋杨走到他身边。
“姜大人可有言明?”
宋杨说:“有人在打探三十年前皇上登基之事。”
宋衡闻言侧首,“谁?”
“不知。”
“那他如何知晓?”
“姜大人说,有人将信塞进他的书房,问了一圈,没有一个下人看见。”
“信上怕不只这些吧?”
“是,信上言明皇上来位不正,引起天怒,若不矫枉过正,必将引来更大的灾难。”
“矫枉过正,将皇位让给诚王吗?”宋衡眼神冷冽起来,“信呢?”
宋杨交给他,宋衡打开一看,顿时起了杀意,他将信还给宋杨道:“不会只有姜大人有,定然还有其他大臣收到,你派人去查查,看看哪些大臣收到了,私底下在接触谁?”
“是。”
“笔迹呢?”
宋杨道:“姜大人请国子监聿大人对过,暂时找不出相应之人,笔迹羸弱,不像是用惯用的手写出来的。”
国子监聿大人是当朝公认的书法大家,连他都看不出来,想找出蛛丝马迹不容易。
而陆瑾则召集了人手,开始收集霉变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