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候在想,其他正常夫妻是什么样的,能像他俩这样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身体里,一辈子别分开吗
这种隐秘他不好打听,不过有时候听到同僚抱怨家中妻子太过无趣端庄,总想外出寻着野花偷香时,他就知道今生能寻到陆瑾这样的伴侣是他的幸运。
他家阿瑾他是放都放不开,稍微碰触他就蠢蠢欲动,找什么外头
就像现在,陆瑾的手又摸上了自己的腰腹
宋衡的身体有些热,不过侧头见这人闭着眼睛休息,刚刚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便知道他只是下意识地往他身上摸,没那再来一次的想法。
况且现在时辰已晚,明日得早朝,心想还是克制一下比较好。
于是宋衡努力忽视陆瑾的动作,说“今日早上那事我听宋槐说了,你别放在心上,阿瑾,你没有错。”
陆瑾哼哼两声,“当然,其实不过是小事,世间什么人都有,没有最奇葩只有更奇葩,要是都生气,我早就气死了。”
学医的最先学会的是气量,事事较真还是别在这行干了。
这点陆瑾想的很明白。
不过想想还是有些不爽,“以后在知情同意书上再加上一句患者须知手术无法顾及男女大防。”
宋衡摸摸他的头发,安慰一下。
陆瑾往宋衡身上贴了帖,有些无力地说“其实真要挑刺,就算有这句话也没用,难道我还能真的眼睁睁看着病人去死吗主要还是能动手术的人太少了,可是女子又不愿意学这个,真培养起来还要不少时间。”
“一步步来吧,就跟太子一样,想要真正入朝堂可有的学了。”宋衡道。
提起太子,陆瑾说“马上入冬了,我这边得加紧时间,药我已经有了些思路,之后会跟章太医确认一下,等医院整修完毕,就着手招临床志愿者。”
宋衡心中一动,问“今冬可能得到药吗太子的咳喘越发严重了。”
“我试试吧,应该能行。”陆瑾道,“只要有点药效,哪怕不是最有效的,可以先用,至少能缓解一下太子的症状。”
“阿瑾,这比什么都关键,可就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