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时裴铮都要请半天或者一天的假,没办法,周嘉言抱着不让裴铮找别人的目的,花样百出,每次都像要消耗掉他所有精力一样。
周嘉言也确实如他所说,有在认真练习。裴铮经常能体会到不同的感觉,几次差点昏过去,连怎么进出浴室的都不知道。
又到一年高考季,同时是周嘉言的生日。这次的生日周嘉言也是和裴铮一起过的,仍然在外地。
周嘉言道:“叔叔,你记不记得......”
“记得,”裴铮道,“你的生日。”
从十二岁被收养,到现在年满十九岁,整整六年多将近七年,裴铮终于记住了他的生日。
周嘉言甭提多开心了,扑棱着爬起来,跪在靠着床头抽烟的裴铮身边,“那你给我准备礼物了吗?”
“唔......”裴铮顿了顿,“抱歉,嘉言。”
“没关系,”周嘉言嘿嘿笑,手抚过裴铮指尖,“叔叔,烟是什么味道?”
裴铮:“不是好味道。”
周嘉言:“给我尝一口。”
裴铮:“小孩子不能抽烟。”
“叔叔,”周嘉言闻言腿一跨,就跨到了他身上,“我现在不缠着你要承诺了,你怎么还把我当小孩子?”
这话要裴铮怎么答,成熟是思想上的,而不是做到了某件事、达成了某个目标就可以。他想了想道:“嘉言,成熟的人,是不会在没结果的事情上浪费时间的。”
周嘉言歪头:“比如?”
裴铮:“比如说,爱一个不会给你回应的人。”
裴铮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平淡,像是完全不懂这对一个一腔热诚的少年打击多大。而少年似乎习惯了,并没表现出任何难过的情绪,也平静道:“你说的不对,叔叔。”
周嘉言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为了讨好裴铮,周嘉言很少反驳他的话,可这次他却反驳得异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