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生先是汇报了一下自己的近况,
“符生同志向小宝汇报,我最近一直忙着训练,顺便帮厨房那边布置养猪的事儿。”
胡幽一听部队要养猪,这可是好事哇。
能吃到肉,在这个年代就是最幸福的事了。
胡幽立即就说,
“自己养的猪才香哩,五花肉红烧着,香死个人。”
胡幽的话音刚落,符生就低声地说,
“如果你能提供点猪食,我可以和厨房那头的班长商量一下,顺手帮你养几只。”
胡幽一听,眼睛亮得能照人啊。
现在过大年做的各种年货,胡幽做得是越来越好。这个达到一定境界之后哇,就对食材有了更多的要求了。
胡幽“吧咂、吧咂”了两下嘴说,
“这个是不是太、太不好意思了呀。”
符生那头却说得理直气壮的,
“你可是为咱部队做出贡献的老乡,老乡提供好的猪食,我们作为人民子弟兵,为老乡养几头猪咋的了。”
胡幽一听,觉得也是哟。
“确实,就是这么个理儿啊。我还可以给厨师班的小同志们,一人捐两双旧袜子。”
符生在电话那头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而在符生打电话这屋门外的吴团长,因为没好意思进屋听人家俩个人谈恋爱。
就看到符生一直是抿着嘴笑啊笑啊,要么就是眯着大眼睛笑,吴团长差点没滑到地上去哩。
本来吴团长就知道符生是认准了家里给订好亲的,这样子看来,是多年的革命村友立即就过度到革命恋爱了。
胡幽还美美的和符生说,
“我明天有个大计划要执行,先和你说一下吧。”
胡幽凡是都不同符生讲,符生一直是挠心抓肺的。
可是,这恋爱关系一确定,完全就不同了。符生高兴得,露出了一排大白牙。
“你又想去干啥,现在符振兴在上海呢,有事你找他帮忙。”
胡幽一想,这事儿还真是别人帮不了的呢。
胡幽转头看了看客厅里,其他人都围在厨房门口呢,今天方医生和温小舅舅要做香酥鸡,胡小弟在那头指导呢。
胡幽几乎是用最低的声音说,
“我最近想了想,觉得有一件事可能性还是挺大的呢。现在呢,你是我恋爱对象了,我还是要和你说清楚了好。”
胡幽除了吃外,这么一本正经地和符生说话,把符生也紧张出了一身汗。
符生同样用很低的声音说,
“咋了,你又想和谁在厕所里交易了?”
胡幽得意地笑了笑,眼睛都眯了起来,
“也差不多,不过不是交易,而是掏茅坑。”
胡幽也没觉得说啥话啊,这个符生能不能行啊,胡幽居然听到一阵“叮里咣当”地响声,好像符生摔倒了。
同一时间符生吃惊地很大声地问了一句,
“掏、掏茅坑?”
符生电话这头摔倒的可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俩个。
门里头的摔倒在地上的符生,还在门外头一直从玻璃窗偷看的吴团长。
吴团长被吓得直接滑倒在了地上,而符生是直接摔倒后,手里还死攥着电话的话筒。
符生眦着牙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而门外的吴团长,扶着腰慢慢地开门进来了。
吴团长坐在离门最近的凳子上时,还用力捶了几下自己的腰。
世界太大了,奇事也太多了,吴团长觉得自己今天遇这件最大。
吴团长想听听符生的小对象,到底要咋说这个事儿。
胡幽可不知道符生那头还有人想偷听呢,胡幽在电话这头长长地叹气。用一种特别惋惜的口音说,
“现在好些人怕被拉出去欺负,就把这沾金带银的东西都扒下来扔了。能扔哪儿啊,符生,你说呢。”
胡幽的推测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你也不知道人家扔哪个厕所吧。
可胡幽有系统啊,而系统现在已经把全上海的地图都整出来了。
那在这样的情况下,胡幽就准备让系统进行全方位的扫描。
胡幽立即用骄傲的口气同符生说,
“全上海的那些脏东西,肯定要运往一个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