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儿不信,与两人争吵起来,毫无结果之下,就找来了陈冬青,让他给自己作主。
可陈冬青也不在现场,并不知道到底是谁拿走了刘哥儿的午饭。那两个婆子又言辞灼灼,话说的也很真诚,看起来也不像是拿了刘哥儿东西的。
“陈哥儿,你来说说。”其中一个婆子开口说道:“这饭就是我们做的,要想多吃点,我们偷偷多留一碗,谁也不会知道,犯得着去拿刘哥儿的东西么?”
“好啊,你们还想偷摸厨房里的吃食?”刘哥儿咬住了她的话柄,不依不饶的说道:“我看偷走东西的就是你!走,你跟我一起去找白小哥儿,让他来见识见识,你们是怎么偷他的东西的。”
白术此时正忙着房子的防水问题,和工匠们石灰层的防水效果。
远远就看到刘哥儿远远的和一个婆子扭打着,冲到他面前来。
“白小哥儿,你可得给我评评理!她偷了我的午饭不说,还说平时要偷偷把厨房里的饭食夹带回去。”刘哥儿满脸愤慨的控诉。
而那个婆子也是一脸的委屈的说道:“绝对没有的事啊!这刘哥儿自己的饭食不见了,就冤枉是我偷的,我真的没有啊。”
白术有些烦躁,他现在忙得要死,哪有功夫去处理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于是便拿出两个钱放到刘哥儿手上:“我现在没空,你自去弄点吃的吧。今日的事情,不管到底是谁,如再有发生,就立刻开除,永不录用。你们也知道,村里想来做饭的哥儿和婆子,可是排着队的。”
那婆子听到立刻满口保证,自己绝没有做过偷鸡摸狗的事情,以后她们必定万事小心,把厨房的事情给看好了。
刘哥儿却觉得十分委屈,紧紧攥着那两文钱,勉强把肚子里的气给咽下了。
虽然这次的事情让他多得了两文钱,但两文钱也买不起一斤猪肉,他想吃那干子烧肉也已经很久了。
更何况他好歹也是陈哥儿介绍过来的,跟着白术干了许久。白术给其他人都涨了薪水,却独独漏掉了他。
刘哥儿越想越气,心里就认定了白术对自己有偏见。
他左思右想,觉得白术对那些男人最好,对已婚的婆子也还行,只有对他们这些哥儿最差。
回去的路上,刘哥儿悄悄对陈冬青说:“你看看你,跟着白小哥儿混了这么久。这次他招人也没选上你家那位,做烧肉也没把你叫上。”
“这有什么。”陈冬青笑笑,有些不以为然。他如今隔日就能赚几十文钱,都攒了上百文了,要想吃猪肉,还不能自己去买么?
“可你跟着他这么久,送鱼送菜的,一趟趟送到县里,每两天也才得个十文钱。你可知之前那挖鱼塘的老长工和那汉子,如今一天都多少钱了?”刘哥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