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别理他们!随他们闹去!一群不带脑子的东西。】
贺晚看见这些弹幕,突觉一丝感动,一声嗯也就不自觉地从吼间溢了出来,这时才想起来他还没有回应余究的招呼,浅笑着道:“余神晚上好啊,你这是练了几天累了又来我这偷懒了?”
【嗯???】
【我怎么觉得……】
【别说!说了玩玩该恼羞成怒了!】
余究听他说完,抬头扫视一圈,谢天他们几个知道胡斌突然退队这件事,花了十分钟消化了始末然后就把自己锁在椅子上一天了。连个笑脸都没有,训练赛一局一局地打,像是要把命都搭进去一样。
余究不想吵着他们,又觉得贺晚今天直播肯定会出事,索性就去了他直播间。没想到还真赶上了,他这时候看了眼弹幕,一下就明白这些人在闹腾什么。
贺晚刚刚那句话歧义实在太大了。像极了处理公事累了的老爷偷着找了个小馆听曲喝酒品茶,台上弹琴的人一曲罢了送过来一个眼神,笑着怪责他不安心工作。
这让人怎么安心。
他笑了笑,故意顺着他小声道:“我过来讨我那十次的预约,还算数吗?”
贺晚挑了下眉,随口道:“不算,过时不候。”
弹幕一群人怼贺晚奸商、黑心,余究却立马往账户里冲了点钱,砸了三个月灯,“这次没过时了吧,三次,行吗?”
他笑着说话的时候声音特别好听,低沉慵懒、从耳边炸开的一把低音炮。贺晚看见屏幕上特效,再听见耳麦里的声音,连耳尖都不自觉地染上薄红,却仍故意道:“就三把,你余神再强也不能在赛前这么放…放松。”
他原本想说放纵的,但是说到一半哪儿哪儿都不对劲,立时改了口,那边余究却笑,“好,都听你的。”
声音温柔宠溺的不像话。
两人随便打了一局双排,毫无例外地吃了鸡,等到要开第二把的时候,余究突然喊住他,“等会儿。”
贺晚以为他有什么事,松了鼠标道:“嗯?”
余究:“我不想这样玩,你答应我件事呗。”
弹幕一阵yoooo~,连“在一起”、“答应他”这样的词语都出来了。贺晚眉峰一挑,“加条件?好啊,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