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大概是因为心里有鬼脑子就容易抽风吧,于是便直接绕到了厨房那边,拉了拉那儿的窗户门。
印象中,这窗户坏了有两天了,就一直没有上锁,于是宋溪辞准备打开了就翻进去。可是……
妈的妈的妈的!怎么会那么难拉?!
宋溪辞使出吃奶的劲头,总算把那扇不大好使的窗户给拉开了,然后就面色紧张地将双手往台子上一撑,整个人跃坐了上去。
如同柯基上桌一般费劲上去后,宋溪辞一条腿搭进屋,一条腿搭在窗外,还有一只鞋子掉在了外头草坪上…吹了吹散落在鼻梁上的发丝,她只觉得自己快要去和上帝面基了。
另一边,刚刚进门换上鞋的唐佑安在听到厨房那边传来的诡异动静后,蹙了蹙眉头,之后就从门口旁边柜子角落处拿起了一根木棍,旋转了下,在手心中轻轻拍打着,然后步子轻轻地朝厨房走了去。
就在唐佑安走近厨房门口的时候,里头突然传来了一声东西摔碎的声音,以及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
于是,她急忙加快步子走了进去。
结果,门一拉开,唐佑安就看见一个女人劈着个叉坐地上,脑袋上头还顶着一口不锈钢汤锅。
作者有话要说:_(:зゝ∠)_
第44章
“溪辞?”唐佑安将棍子往边上一搁,疑惑地看了下那大开的窗户,以及地上的一堆碎玻璃及几支鲜花,便抬脚快步朝她走了过去。
“你这是怎么了?”将锅子从宋溪辞脑袋上摘下来放到台子上后,唐佑安蹙眉看着披头散发,一脸要死的她。
“我一时兴起,就想练舞蹈,”宋溪辞强忍着疼痛,咬牙回答,“要知道,劈叉乃是其基本功之一。”
虽然她以前接受形体训练的时候是真的会劈叉的,可是太久没劈叉了,然后又是在这种脚打滑的情况下劈的,老实讲,有点痛。
“感冒了不好好在床上待着练什么舞?”唐佑安看着她,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太不听话了。现在宋溪辞在她心目中的印象就是一个没有半点自理能力的重度残疾人士。再不然就是个睿智,毕竟,正常人怎么会那么不想自个儿好呢?
“你能站起来么?”唐佑安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