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渣攻后我跟他小叔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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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牧一下就慌了神, 感觉到自己身子都在止不住的抖,越抖,脖颈间就越痛,他甚至感觉,笔尖因为他的抖动, 更进了一分。

小叔,你是不是一直对我有什么意见?

他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我刚刚的话,只是设身处地为大家考虑,我也在项目部待了一段时间,知道那块地你用了一些非常规手段,要是相关部门真的想查我们,盛氏讨不了好。

盛牧发现,陆星衍似乎是盛闻的禁区,一提到他,盛闻就会变得暴戾,行为丝毫不受控制,每次对上,吃亏的绝对是他。

所以他打算在利益上说服盛闻。

小叔,你现在刚接手盛氏,根基并不那么稳固,要是那块地出了问题,董事会上那些看好你的股东肯定会失望,将来你要是做什么,必然会受到挟制。

盛闻如今手中的股份虽高,可还是没有达到那种绝对的压制,每次大事都需要在股东大会投票,而那群中立的势力,手中票数最为关键。

现在因为盛闻过人的能力,那些老头都偏向盛闻,觉得由盛闻带领,公司会走的更好。

可要是公司花了这么大精力的那块地出了问题,再加上盛闻形象大跌,他绝对会失人心,连总裁的位置都有可能保不住。

你在要挟我?盛闻挑了挑眉,唇边溢出一声轻笑,低声道,算盘打得不错。

他抓住盛牧头发的手用力,将人往下扯,盛牧被迫仰着脖颈,钢笔处的伤口血流的越来越快,一下就染红了他的衬衫衣襟。

可盛牧,你算计错了人。盛闻用食指弹了弹钢笔的笔身,看着盛牧疼的额头满是细汗,头上缠着的纱布都渗出了血色

之前陆星衍打破的伤口又裂了。

他笑着开口,你以为我猜不到网上的东西是谁放出的?盛牧,跟我玩花样,你还嫩了点。

这都是他玩剩下的。

盛牧听到这话,神情差点没稳住,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抵死不认,小叔,你只是对我有偏见,网上发展成这样我怎么会知道,我觉得当务之急,是处理这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宣布跟衍衍退婚,然后由我出面解释,化解盛氏的危机。

他坚信,盛闻不可能放弃之前那块地,它太重要了。

盛牧,你怎么这么蠢?盛闻漫不经心地开口,可下一句话,直接将盛牧的自信碾的粉碎,

你以为,我真的会怕人查?我既然敢做,就不会留下任何把柄,你在项目部待了几天,以为自己能接触到什么东西?你了解到的,都是我故意放出来的。

他本来是想引出盛家那几个老狐狸,没想到钓出来了这个蠢货。

不可能!你骗我!盛牧顿时挣扎起来,我查了很久,那些不可能是假的!

他还想以此作为要挟,让盛闻和陆星衍退婚后,再直接将东西爆出来,搞垮盛闻,可现在盛闻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他布置好的?!

盛牧一时激动,没有控制好动作的幅度,钢笔尖滑了一下,伤口顿时撕裂开来,鲜血淋漓。

盛牧顿时痛得大叫,可盛闻一直按的很紧,神色淡漠,根本没有将他的惨状放在眼里。

盛闻看着钢笔上染上的血,嫌弃地丢在地上,盛牧,别怪我没提醒你,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你悄无声息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你最好,离我跟陆星衍,远一点。

盛牧此时面如土色,他引以为傲的计划,原来早就在别人的意料之中,他感受着脖颈处的刺痛,表情顿时有些狰狞,盛闻,你真以为你是最后的赢家吗?那条微博展现出来的就是事实,你从始至终,都是我的替身,横刀夺爱,再怎么掩盖都没有用!

现在,网络上的舆论应该已经很可怕了吧?你的名声,已经跌到了谷底,就算官方查不出来东西,你人品有问题,怎么可能得到民众的信任,连带着盛氏的口碑,都会被你拖累。

就像是蝴蝶反应,牵一发而动全身,盛闻必不可能全身而退,他没输!

他找盛闻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拖住他,让他不能在第一时间去处理这件事,任凭事情发酵,直到不可挽回。

盛闻,我知道你在乎陆星衍,可在他心底,你只是我的替代品,等我好好认错,迟早能将人哄好,到时候,你就是个笑话。

啧,谁能想象高高在上的盛氏总裁会这么可怜呢?

他想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可下一瞬,就被人扼住了喉咙。

你再说一遍?盛闻掐住他的脖子,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戾气,令人不寒而栗。

可盛牧似乎早就习惯了他这样子,眸子里反而闪过一丝得意,他被掐着,颤着声,断断续续,却坚持说道:你就是替身

盛牧笃定,盛闻不可能再这里对他下手,他要真出事,盛闻绝对逃不了干系,他顶多受一些皮肉之苦。

只要能打击到不可一世的盛闻,他不在乎这些。

可他很快就后悔了

盛闻手下力道蓦地收紧,他感觉自己肺里的呼吸越来越少,双眼翻白,所有的血色都涌到了脸上,而盛闻表情都没变,只是手下的力道越来越大。

盛牧眼前泛黑,他从没觉得死亡能这么近,盛闻竟然真的敢掐死他?!

他这时才害怕起来,盛闻真的是个疯子!他用尽力气挣扎,小叔

可盛闻根本没打算给他开口的机会,表情冷漠,看着他的挣扎越来越小

砰!

一声巨响,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陆星衍跟那个博主谈完,会议已经结束了好一会,盛闻却迟迟没有回来,他询问了王秘书,说盛牧将盛闻拦了下来,两人进了会议室。

他顿时觉得不妙,盛牧八成是借着网上的事去要挟盛闻,他立马去找人,发现门竟然锁了,他怕盛闻吃亏,情急之下,直接上了脚。

当看到会议室的情景,盛闻掐着盛牧的脖子,盛牧脸色涨红,头上的纱布溢出血迹,脖颈上也在往下滴血,眼见下一刻就要喘不过气来。

他没多想,直接反身将门合上,过去掰盛闻的手,松开,他快憋死了。

盛闻没动,偏头,眼睛直直地看向陆星衍,语气冰冷,他很碍事。

你是在心疼,不让我动他?

陆星衍额角抽了抽,看着他右手被盛牧染上的血迹,语气无奈,还带上一丝嫌弃,你的手脏了,等会怎么牵手?

半晌,盛牧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的喘气,而盛闻站的笔直,伸着右手,眼神一瞬不瞬地认真看着对面替他擦手的人。

陆星衍被盯的有些不自在,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

他丢掉被染红的湿巾,觉得有些头疼,他一直以为盛闻是稳重的,没想到今天差点把盛牧掐死,简直不像他之前认识的那个人。

他收回手,准备去看一眼盛牧的伤势,可还没迈步,就被人拉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