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好听点,是圈里的富二代,直白点,就是一群不学无术只会吸家里血的蛀虫,整天吃喝浪荡,没个正形,偏偏盛牧就爱跟他们打交道,称兄道弟的。
陆星衍最看不惯这群人,也懒得跟他们来往,所以并不相熟,可这群人,怎么倒像是专门来找他茬的。
哟~我们陆家的小少爷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的宝贝未婚夫呢?为首的那个叫李阳荣,看向陆星衍的目光有点玩味。
陆星衍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姿势都没变,有屁快放。
他头疼的厉害,没心思跟这群人绕弯子。
他这态度让李阳荣愣了一下,怎么感觉有点不对?以往看到这人,都站在盛牧旁边,一脸乖巧可人的模样,怎么现在这么烈?
哈哈哈,荣哥,这小猫还挺凶,可看他这样子,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怪可怜的。旁边的人端着红酒,看着他一脸怜悯。
什么意思?陆星衍察觉出了一点不对,眼神这才认真起来,盛牧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他们这群人跟盛牧走得近,有可能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啧啧,真不知道啊?李阳荣蹲下身,视线跟他平齐,陆星衍,你说你怎么就看上了盛牧那货?人家心中只有他的白月光,刚刚对方一个电话打来,盛牧就跑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要不,你考虑一下我?李阳荣舔舔唇,反正盛牧平日对陆星衍的态度他们看在眼里,平时跟他们聊天,话里话外也没把人当回事。
既然盛牧不要,那他就勉强接手好了。
思及此,李阳荣看着陆星衍的目光说不出的恶心,我保证对你好。
说完就一脸迷恋地伸手去触碰他的脸。
陆星衍眼神一凝,直接将身上的毯子扔到他的脸上,再一脚狠狠踹过去,正中对方心窝。
李阳荣没想到他突然出手,被踹翻在地,痛的弓着身子说不出话。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陆星衍站起身,冷冷地看向地上跟死狗一样哀嚎的人,你刚刚是说,盛牧逃婚了?
李阳荣痛极,哪有心思回答他说的话,他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陆星衍,竟然这么大力气,这一脚,差点直接把他送走!
你们愣着干什么,抓住他!缓过来后,李阳荣看自己的兄弟们跟傻了一样杵在原地,气的大叫。
旁边的小弟如梦初醒,就准备涌上来抓人,可陆星衍早有防备,矮身,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一个东西抵在李阳荣的脖子上,
你再叫一声试试?
他声音带着笑,仿佛情人间的蜜语,可眼里的冷意让李阳荣生生打了个寒颤。
待众人看清李阳荣脖子上的东西时,立马停住脚步,不敢上前。
那是一把锃亮的剪刀。
这个房间是一个衣帽间,在这群人进门的时候,陆星衍就从桌上顺了一把剪刀,一直握在手心。
陆星衍,你吓唬谁呢?今天可是你的订婚宴!李阳荣强装镇定,可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
哦?我什么时候说过,订婚宴不可以见血?陆星衍拿着剪刀又递进了一分,脖颈处的凉意和若有若无的割裂感,让李阳荣面皮都忍不住抖起来。
陆星衍是真的敢下手!
别抖这么狠,这剪刀锋利的很,要是你再乱动,我可不保证会发生点什么。陆星衍语气温和,我再问一遍,盛牧逃婚了?
李阳荣此时咬着牙,才硬生生压下自己的颤抖,此时面对他的问话,一时竟发不出声。
陆星衍看他这幅没出息的样子,嗤了一声,朝不远处的一个小弟说道:把你手里的酒给我。
端着红酒的小弟被点名,没多想,就十分乖顺地将酒递了过去。
陆星衍没想到他这么合作,赞许地看了他一眼。
他一只手拿着剪刀,另一只端着酒,杯身倾斜,红酒慢慢倒在李阳荣的脸上。
这情形,落在旁边一众人的眼里,竟有些诡异的美感容貌精致的少年,配上鲜艳刺目的红酒以及溢出的浓郁酒香,醉人不自知。
这下,冷静点了吗?陆星衍看着被酒淋了一身的李阳荣,嘴角溢出一抹浅笑,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可以可以!李阳荣也就嘴上横,实则是个娇少爷,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阵仗,整个人吓得都快哭出来,盛牧他接到了白宁的电话,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说,白宁回国了,他得去接人。
白宁,是盛牧的初恋,两年前出国,两人就此分开。
没想到,今天是他回国的日子。
所以,盛牧抛下偌大的订婚宴,就为了给白月光接机?真够深情的。
而且,白宁这回国的时机,也真够凑巧的。
陆星衍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就松开了对李阳荣的桎梏,滚吧!
李阳荣二话不说,带头冲出了房间,那个给陆星衍递红酒的小弟临走前忍不住看了一眼房内的陆星衍,心头疑惑,
这人好奇怪,未婚夫都逃婚去找白月光了,他怎么还能这么淡定,半点看不出伤心的味道。
待人走光后,房间寂静无声,陆星衍把玩着手里的剪刀,上面似乎还带着红酒的清香。
他拿着剪刀比划了一下,转头,目光看向房间的另一个侧门,
先生,戏看够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求下一本的预收《诱他》,是abo小甜饼,文案如下
【心机钓系美人(omega)*暴躁小狼狗/奶狗(alpha)】
蔚阑,锦江一中的高岭之花,姿容出众,是众人心中的梦中情o,可为人冷淡孤僻,难以接近。
而叶枕则是有名的大魔王,一身alpha的信息素气势逼人,无人敢惹。
所有人都知道,叶枕最讨厌那些柔弱纤细的人,特别是像蔚阑这样的花瓶。
可有一天,蔚阑主动转到了叶枕的班级,还成了他的同桌。
没等叶枕反驳,蔚阑先开了口,我不跟成绩倒数的人坐一起,谁跟我换换。
叶枕一下就炸了,一屁股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语气霸道又强势,呵,我今天就坐这了,我看谁敢跟他换!
就这样,蔚阑被迫跟他做了同桌。
众人都在为蔚阑默哀,可却忽视掉了他状似无奈低头后勾起的唇角。
从那时起,叶枕就能闻到周围有一丝若隐若现的香甜味道,勾得他额头都渗出细汗,他将目光放在了这个据说从没有人闻到过信息素的清冷omega身上,警告道:收收你的味道,很烦。
太好闻了,让他老是忍不住往他那边凑。
正在做题的蔚阑抬眼,表情冷淡,不是我。
被噎回去的叶枕反而更好奇了,目光停留在蔚阑身上的时间越来越多。
他渐渐发现,这个omega还挺合他胃口,无论哪方面都是。
叶枕心想,要是能闻闻他的味道,就好了。
后来,他在厕所无意间又闻到了那个香甜的信息素,浓郁热烈,应该是那个omega到了情热期。
他等了片刻,勾人的信息素没有消减,反而愈演愈烈,里面的厕所隔间响起一阵模糊的低吟,声音有点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