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没有一丝遮挡,双腿又难以并拢,花穴的口就这样敞开着,甚至能感觉到里面的蜜液正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姜书绾顿觉羞赧,想要夹紧双腿,却只能徒劳地蹭着谢植的腰侧。
“嗯……”好似被蚂蚁啃咬一般又酥又麻,姜书绾偏过头去嘤咛了一声。
谢植亦是情动,他心中爱她敬她,早就认定了这一位妻子,况且大宋民风开放,男欢女爱亦是人之常情,如今水到渠成,又何须执拗。
谢植的手掌在她整个阴阜扫过,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水润,食指往那两片花瓣包裹着的小穴中插的时候,居然不费什么力气就塞进去小半截。
只是突然有异物闯入,那花穴竟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谢植半截手指,撩得他神魂颠倒。
有些事,虽然没有经验,但仅靠着本能和天分,也能摸索出其中的奥妙,就譬如此刻。
谢植的手指在她穴内搅动,姜书绾被他弄得舒爽至极,早已人魂分离,一片朦胧之中,她仿佛看见数年前,谢植坐在山亭中提着墨在砚台中细细研磨。
然后,他的手指变成了墨条,而她的身体变成了砚台。
这意念在脑海中四处流窜,被他搅弄得水流不止的花穴内,又涌出一阵暖流。
“果真是水做的小娘子——”谢植抽回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真湿。”
姜书绾睁开眼,东方既明,晨光微曦,没想谢植脱下了衣衫后,身段竟是这般英伟,肩膀宽厚,纤腰窄臀,小腹处的肌肉有序排列着,还有他身下之物……
自己能受得住么?姜书绾的脸火烧一般的灼热。
她那略带娇羞的崇拜眼神让谢植格外受用,仿佛一只开屏的雄孔雀,挺直了脊背。
就在屋内一片旖旎之时,突然传来砰砰砰一阵剧烈的拍门声,谢植下意识地扯过一旁的被子卷在二人身上,不悦地问了声:“谁?”
敲门的正是开封府的总捕头周肃,此番他随谢植与姜书绾一同前往陈留,翻查一桩多年前的旧案。
周肃焦急的嗓音响起:“姜提刑,卑职方才去寻谢大人,发现他不知所踪!整个船我都……你……”
门外的人说了一半忽然沉默了,才反应过来,刚刚回话的那个声音,好像就是谢丞相。这周肃脑回路同一般人不一样,只见他转头就往回走,一边走还一边拍自己的脑门——
谢丞相住在了姜提刑的房间里,那么姜提刑又去哪了?该不会他们调换了房间,其实失踪的是姜提刑吧!
不行,再去找找!
听见周肃离去的脚步声,姜书绾才从蒙着的被子中探出一双眼睛,弱弱地说了一句:“怎么办。”
谢植还当她欲求未满,但如今天色已经清明,这船也要靠岸了,他们虽未成亲,但好歹也是第一回,实在不想匆匆了事,便温柔地将她搂在怀中:“乖,今晚继续。”
姜书绾被他紧紧搂着,险些透不过气。
她明明问的是,被周肃知道了二人同睡一屋,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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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人是只小brat,谢丞相床边训妻可能会发展成堂前训妻。
而此时他还不知道,原来是自己三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