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这是古早流恩批文

忠犬竹马微h吃小穴(1 / 2)

江南御贡单子里有一样袅烟罗,一年一共就几匹,兰若榭得了一匹秋香银杏色,被甘露赶在立夏前制了帐子,因这袅烟罗轻软透气,挂起来似烟升腾一样好看,正适合暑深气闷时挂在床上

入夏后宫人将其他纱幔都撤了,只留了这一袭袅烟罗。有时她会装睡,等宫人们散去后睁眼数帐顶缀的水晶珠子,幻想自己是在大漠上数星星

但她知道,她至死也不会有机会去大漠的,无从验证大漠是否如想象中的那般瑰丽

高潮后的余韵散开,甬道一缩一缩地吐出可怜的露水,她瘫在床上意识迷蒙,脖颈间香汗尽数蹭在褥上,目光中帐顶的“星星”璀璨如故。身侧变回熟悉模样的少年揽起她,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殿下,舒服么?”

“嗯。”温凉的帕子擦过的地方清爽多了,顾玉安躺在他怀里哼了一声,琅月看起来恢复正常了,但她不会忘记少年方才眼角发红的狠戾。感到袍下怪物又有要起来的趋势,少女立马闭嘴不说话了

夏天两人穿的本就轻薄,硬物隔着衣服戳在少女的臀肉上,臀间那哗啦啦的湿意又要溢出来。但她尝到苦头不敢造次了,唯恐将琅月的另个样子弄出来,双腿再收一次磋磨

帝姬突然肩头泛起薄红,移开脸,含情的水眸不肯看他了。琅月略一思忖,问道:“殿下,有哪里不舒服么?”

虽然硬了,但还没有要变身的样子。顾玉安偷偷观察着他,放下一点心,专心去忍臀间的湿意

“殿下……”

耳边突然炸起的温热让她顿时软了半边,下面再也按不住地不断冒水,功亏一篑的委屈让她眼泪霎时掉下来了

琅月捧着她的泪珠,声音低下去:“是属下哪里做的不好,还是殿下懊恼,千金玉体为属下这等腤臜染指?属下…愿以死谢罪。”

“胡说,你死了我怎么活啊?”顾玉安脱口而出,看到少年愣神的模样,后知后觉也有点害羞。忙收了眼泪掩饰道:“做月亮的滋味本殿暂时还没尝到头,没的说些瞎话干嘛。”

“属下见殿下伤心,以为……所以萌了死志。”

“我没有!”顾玉安吼道,这是她第一次对琅月发火,立马自己也吓了一跳

夏风吹进殿里,烟一样的罗帐翩舞,遮住一室旖旎

少年惨淡的神色看得她揪心。她终于下定决心,咬咬牙自己滚进他怀里,小心地不惊动怪物,在他耳边说:“你……一顶到我屁股,我就会流水水,浑身难受得紧,我这才哭了两下,和你没关系。”

“殿下说的是真的?”琅月灼灼的眼睛顿时锁住她,忽然又迟疑道:“可是殿下刚才不是已在属下手里泄身了。”

“千真万确。”她虽不愿说起刚才的癫狂,此时也不得不说了:“那处被摆弄时下面一缩一缩的,舒服至极,然而回过神后,下面只觉得空落落的,恨不得拿个什么堵上才好……唔。”

她正说着,少年突然抱住她的后脑,欺身堵住吐字的粉唇,唇齿交缠,啧啧吃着她的口津。顾玉安不堪承受地闭上眼,袍下那物又狰狞地顶起,陷在她的臀缝里,真谓前有狼后有虎

“殿下,现在流水了么”

“嗯,从你吃我舌头起就在流了。”

“殿下稍安勿躁。”他轻轻说:“殿下难受,是那里空虚的缘故,属下不能破你元身,但也可稍尽欢悦,为你纾解。”

他笑时会扬起两个酒窝,十分漂亮,顾玉安不由看得有些痴了,又想起问:“那为什么你吃我舌头,碰我,我就会空虚流水呢?”

“因为……”

因为殿下为我动情了。

他心里回答着,却把少女从唇角到下颌吻了个遍,蜿蜒着湿漉漉的吻痕,他拨开少女的胸衣,一口含了上去

“啊……”粉乳的最尖尖被少年用唇舌勾勒着,顾玉安脑袋发昏,忍不住猫儿一样地细细叫出来。琅月一手托住她的小细腰,一手拖住臀把她放到自己腿上,让她像一枝蔓萝攀附在自己身上。衣下的昂扬巨物顶在少女的臀眼上,激起一阵阵酥意

她不安地扭动着,双眸迷离,红唇重复破碎的词句:“呜,那里,更想要了,琅月,琅月……”

那处巨物被她扭得隔着衣服发烫,他听着少女撒娇似的叫他名字,额角忍得沁出汗来,还作平静道:“属下这就让殿下尽兴。”

被亲吻过的那只乳尖明显更红一些,琅月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低下头亲了亲少女可爱的脐眼,移向下面更深的濡湿处,柔软的舌尖舔了舔冒水的小缝

少女立刻要将腿合上。“殿下,放松。”琅月掰开她,把两条不听话的玉腿架在他肩上,双手托着她的臀,在花缝斯文慢理地舔舐起来,唇舌掠过那颗小珠时,她的喘息里会逸出一点哭音

少年找到了关窍,吮住那小珠亲吻舔舐,花缝的小口子颤巍巍吐出更多露水。他用食指抵住那小穴口,闷声道:“殿下,是这里吗?”

“嗯,这里,想要……”

她回应着他,穴口吐出更多蜜水

琅月继续用舌尖挑逗着小珠,食指沿着小穴口画圈,听着少女急促的呻吟,挺直的鼻梁沁了薄汗,他喘了一口气,低低道:“殿下,你这里是甜的。”

说完他便噙住穴口吮吸,秀直的鼻梁顶在嫣红的花珠上,温热的舌舔舐着探入穴口,那小穴立刻热情地吐出更多蜜水。琅月一边吞吃,一边握住少女的嫩乳揉搓,激得她惊叫连连

舌头柔软的触感从甬道口传来,身体里仿佛有什么本能被满足了。“穴口,被堵住了,啊,深一点。”她餍足地眯起眼,颐指气使地断断续续道

琅月依言进得更深了些,味蕾凶猛地刮蹭凹凸不平的甬道壁,在舌尖探到一薄薄软膜时放轻了动作。柔软的舌尖描着那膜扫荡转圈,却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

但这刺激也够处子喝一壶了,身体里似有若无的地方被描摹充填着,顾玉安断断续续地命令他加快,在那滔天快感里漂流,甬道突然像张婴儿小嘴一样反吸住琅月的舌,有规律地一张一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