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他顿了顿,有些诧异,“方法医怎么了?”
“他没事。”应辞放轻了声音道,看向窝在自己怀抱里的小法医,他眉眼缓和了一些,继续说道,“仓库里的东西还有一些残留,没有绝对清除之前,不要随便打开仓库的门。”
“好。”和尚干干脆脆地应了一声,“那我进去了。”
“嗯。”
“大姐一起进去?”和尚喊了一声竹真真。
竹真真站在应辞面前,盯着应辞怀里的小法医默不作声,直到和尚喊她,她才“哦”了一声,抬脚走过去。
擦过应辞身边的时候,竹真真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点沮丧和失望,轻声问道,“应队,您忘了老师了么?”
“我永远不可能忘记。”应辞说道。
“那您还……”竹真真猛地抬头,手指刺进掌心里,看向方拾一。
忽然,她的视线一顿,看见从方拾一外套口袋里滑出一截的扇柄,红得烈极,她猛地瞪大眼睛,“老师的扇子……”
她轻呼一声,走在前面几步的和尚闻言立马转了回来,快步走到方拾一的身旁,目光顺着竹真真的视线看过去,一眼便看见那把扇子。
他激动地看向应辞,“应队?这是?!”
应辞微微颔首,脸上露出罕见的温和笑意,“嗯,他回来了。”
竹真真闻言,眼眶刷地红了起来,她哽咽地捂住嘴,从指缝里泻出两声极轻的呜咽,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克制下去。
旁边和尚的模样,也不比竹真真好到哪儿去。
所以当楚歌回来时,看到竹真真与和尚两人都红着眼睛,情绪激动,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他当是应辞因为先前竹真真的那通电话,把竹真真训斥了一顿,但是和尚也跟着红眼睛,他就不清楚了。
不过楚歌也不敢当着应辞的面多问,只是站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