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活着,当然了,每一个恶棍都有着顽强的生命力不是吗?”
一边说着,艾扎克一边熟练地用指尖勾勒着阶梯两边的砖墙,寻找着记忆中砖块松动的裂缝。
“啊,在这里。”
几十秒后,艾扎克准确地从石墙上抽出了一块红砖,铁门的钥匙正在砖块的后面。
艾扎克勾出了钥匙,挑衅一般地朝着总是面带微笑的红鹿晃了晃。
接着他走到了阶梯的最底部,打开了已经有点儿锈蚀的大门。
那扇门平滑无声地被推开了,内里一片黑暗。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股强烈的不安感浮上了加尔文的心头。
“等等,艾扎克,不对劲——”
他冲着艾扎克大喊道。
但加尔文有点晚了。
“砰砰砰——”
装了消声器的枪支发出的声音闷闷地回响。
一簇血花猝然在艾扎克的胸口和腹部同时绽开。
“不——”
加尔文发出了一声尖叫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办到的,但他直接就从阶梯的最顶端直直地往门口掠去。
开枪人已经一步一步踏出了房门,加尔文一眼就看到了那张苍老的脸。
那张脸一般隐在黑暗中,另一半露在光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