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加尔文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
“这可不是乖狗狗应该做的。”
他有些头痛地冲着梅瑟说道,语气中透着无可奈何的纵容和那么一丁点儿溺爱。
“呼……”
梅瑟温顺地将下巴搁在加尔文的手掌上,发出了一声气音。
加尔文拍了拍梅瑟的头。
“不得不说,多重人格还真是……神奇。”
他轻声嘟囔了一句,揭开了梅瑟手掌上的绷带。
出乎加尔文意料的是,在短短几个小时里,梅瑟的伤口愈合得相当的好,渗出和血液都已经干涸,在一些褐色干缩的疤痕下面已经可以看到隐约的粉色新皮。加尔文忍不住轻轻碰了碰那小块疤痕,梅瑟明显地瑟缩了一下。
“哦,抱歉。”加尔文迅速地道歉,他又忍不住摸了摸梅瑟的头发表示安抚。
(维吉利经过精心护理的卷发异常的柔软和蓬松,手感确实该死的好)
他倒是稍微有些惊讶于梅瑟的愈合速度,不过很快他就想起来自己给梅瑟使用的有药膏都是他从未见过的种类,大概是某种他不知道的昂贵药物。
加尔文很快就把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
他接着开始检查起了梅瑟胳膊上的那些疤痕。
那是疤痕的颜色已经很淡了,如果不是梅瑟将上衣全部脱掉,加尔文几乎都没有办法发现它们。像是有无数巴掌大小的十字架纠缠在了一起连成一条荆棘般的长痕,那道痕迹从手心开始一直沿着胳膊蔓延到了梅瑟的胸口。
“这倒是是……”
加尔文皱着眉头,轻轻地按在了梅瑟光滑且滚烫的皮肤上,而就在他碰触到那些红痕的瞬间——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