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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厅的旁边有一间洗手间,加尔文冲了进去,他打开水龙头冲刷着那属于另外一个人的唾液,然后就在这个时候,他在水流中看到了自己右手的手掌中心多了一个红点。
加尔文关掉了水,将手掌凑到自己的眼前看了看。
那是一个直径一厘米左右的红点,就像是有人用手指沾着口红在他的手心上轻轻碰触了一下似的,没有凸起,不痛也不痒。
他用左手碰了碰了那个红点,随后便在左手的手心上也发现了一个同样的玩意儿。
加尔文重新打开了水龙头,他用洗手液搓了搓手掌,不过那两个红点依然固执地停留在他的皮肤上。
或许是虫子,也有可能是淤血。
加尔文想。
一些非常非常模糊的印记飞快地从他的大脑中略过,加尔文恍惚了一会儿,可是他很快就回过了神。
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毕竟在洗手间的外面还有一位变成狗的富家公子哥儿,而他自己胃部的抽痛也正在提醒他这具身体正处于饥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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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尔文在维吉利的冰箱里什么都没有,他搜寻厨房的唯二战利品是一个看上去做工精致的狗食盆,那是非常漂亮的陶瓷制品,食盆的底部有一个圆滚滚的小狗爪子的印花。而他另外一个战利品则是一条看上去有些旧的狗链。
跟狗食盆那种让人愉快的风格不同,这条狗链是沉闷阴沉的黑色皮质的,五金的部分相当得粗重和结实,看上去不太像是用来拴狗,更像是用来拴什么真正的野兽。狗链有使用过的痕迹,在项圈的中间有一块非常简单的金属铭牌,那上面刻着“梅瑟”的字样。
加尔文忍不住多看了那块铭牌一眼。
“梅瑟?”
他轻声念出了那个单词。
“汪汪汪——”
紧接着,他差点就被“维吉利”直接扑倒在地上了。
“汪汪汪!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