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吃了这药,等等就不头疼了。”
尽管宿桢遇险的部分责任,在于这家伙太蠢,但……
到底也是受害者。
聂官家难得情绪外漏,是些许懊恼:“怪吾轻忽大意,没让人看好聂枚,没想到过了这些年,他竟然变得如此有手段……”
想到幼弟与聂枚的宿怨,不,应该说,二人间的仇恨可谓不共戴天,难免担心得不行。
“也不知聂枚从哪学到的法术,”聂桓轻蹙着眉,“连阿保也抵抗不了。”最让人揪心的是,“不知他将阿保带去哪里了。”
傅藏舟垂目不语。
观王琰零碎的记忆画面,他确实发现了聂枚,乃至王伯璨都有些神鬼手段,不是人修,甚至邪修的术法,更像“妖法”。
不过,桢哥之所以被抓走,不是他修为不济、技不如人,而是对方居然手握特别厉害的法器。
不仅挡下藏舟剑的攻势,同时束缚了宿桢的行动。
默然无言的长公主,这时艰难出声:“怪我当年蒙昧,竟被王伯璨那等恶徒迷了心智……”
早没了伤心,甚至连失望也提不起力气。
脚边亲子抱着头还在痛苦呻吟,她神态疲倦,视若无睹、恍如未闻。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聂官家摇头,“救回阿保是当务之急。聂枚他恨极了小七,怕……”
话没说完,看到鬼王大人忽而有了动作。
二度将王琰抓起。
吓得怂包“啊”地一声就想求饶。
“噤声!”
对上流溢着血色的双目,王琰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瞬时变成了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