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走了。

凤凰展翅，翱翔在云端。

紫云山上赤霄真人若有所感，仰头注视着天空。

小道士同样抬头，瞅着灰蒙蒙的天空，好半天也看不出所以然：“师父在看什么？”

“鸑鷟。”

“什么是鸑鷟？”

老道士幽幽一叹：“凤凰。”

小道士“啊”了一声，道：“我知道了，民间传说像大雁的黑凤凰。”

老道士摇头失笑：“凫雁如何媲美凤凰？”不待徒弟再出言，问道，“童儿可知鸑鷟是何等的神异？”

“不知。”

“逆天生，顺天行。传说天有九重、地有九幽，鸑鷟镇天压地，维系一界阴阳平衡，司掌生死轮回。”

小道士张大嘴：“那不就是神仙？”

“神仙也不过是人，哪有这等能耐。”

小道士更是好奇：“天地间真有这么一只凤凰吗？”

赤霄真人压抑着咳嗽，低低声，道：“为师亦不知……鸑鷟之说，不过是亘古流传的神话罢了。”

数百里外。

不知有人在讨论“鸑鷟”的鸑鷟，清唳一声化作黑发玄衣的青年。

“见过地官大人！”

一黑一白，是两个常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