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藏舟“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待会您忙我推拿一下全身经脉可好?”不等对方回答,紧接着是一句解释,“暂时我不敢用术法,气逆不顺,虽然不是大毛病,但不注意的话,反噬加重,说不准有损修为……推拿一下应该能恢复快一些。”
不出意外,宿桢应了一声“好”。
不多久。
门窗未关严的卧室,隐约传来喘气与断断续续的呻吟。
可别误会,青天白日的,没谁好意思做不和谐的事情。
一个按摩加推拿;
另一个衣服褪去,时而趴着,时而躺着,被按疼了或揉舒服了,就哼哼唧唧。
“桢哥您再往下点,十七椎和上髎中间多揉几下……这一块儿好酸。”
你问上髎穴在哪?
腰部往下,后正中线连着“沟”。
上髎便在贴近“沟”的位置;
上移一些则是十七椎。
温热的手掌,带茧的手指有些粗糙,顺着脊椎往下游移,落在了上髎穴。
傅藏舟悄悄竖起耳朵——明明以他如今的感知力,根本无需屏住呼吸——非人的耳力,将男人压抑到近无、些许紊乱的喘息,精准捕捉到了。
脸埋在双臂间偷笑。
套路神马,诱惑神马……当他不会玩?
当然这也是他第一次做这种,咳,一言难尽的事。
更高竿的手段临时想不到。
不过,对付“孤陋寡闻”没什么见识的老古董,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