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若有所思:“没弄错的话,他与仲兄捡到的孩子,应当是血缘至亲。”
“‘马面’的父母?”
“很可能。”
“怪不得那孩子被人丢在木盆,顺水漂流……”聂桓十分关心,问,“找到了邪修吗?”顿了顿,“可是我打扰到你了?”
傅藏舟微微摇头:“没有。”
没找到邪修,跟仲兄打扰不打扰没什么关系,极可能是人不在这方圆百余里。
当然也不排除,对方有什么遮掩气息的法宝的可能。
只好将此事暂且搁置。
随意跟仲兄聊了一两句,听对方夸“马面”多乖巧、多可爱;
对此,鬼王大人表示搞不懂,孩子神马的,一个不小心,就哭闹个不止,想想就可怕……反正他不太喜欢跟这样娇嫩而脆弱的存在打交道。
还好还好,他跟桢哥都是男的;
不会有孩子。
至于传宗接代,桢哥不在意,而他本人根本就没必要。
题外话且不提。
没在燕关滞留几日,一行人重新踏上归途;
路过庆州的时候,发生些许意外。
也不能说是意外吧,偶遇了一桩让人不知该唏嘘感慨、抑或扼腕惋惜的“故事”。
事情还从聂桓说起。
严格来说,跟聂桓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