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而知。
此时此刻,也无心探究。
他只想确认,桢哥活得好好的。
有血有肉;
灵魂完整。
拥抱无法填补心灵的空缺;
亲吻,不够,还是不够;
唯有实实在在,被占有,被充实……感受着男人炙热的气息,感知着男人沛然强大的生命力,勉勉强强才纾解些许惶恐与不安。
昏天暗地。
没日没夜。
聂桓拿着剪刀,修剪着花园里残败的菊花。
忽而幽幽一叹——
“这两人……都几天了?
“不到一个月就是阿保生辰了,不是说得赶回给藏舟举办冠礼吗?”
旋即摇头失笑。
语气沧桑,感慨道:“年轻人啊,真好。”
门窗紧闭的卧室,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石楠花的气息。
怀抱着软绵绵、浑身无力的青年,男人爱不释手轻抚着那柔滑的长发。
傅藏舟有一瞬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