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割破的手腕喷出了血,全部喷在了霜天晓月套上。
回头就脱了装备,好好用水洗一洗,最好用开水烫个几遍……傅藏舟忍不住嫌弃地想。
手上动作却是轻柔。
一边拍了拍吓坏了的哑巴,说着安抚的言辞,让他放松些;
一边拽过喷血的手臂,施展了一个小法术,为其止着血。
过了好久,哑巴的情绪才渐渐平复。
死死地抓着人不松手。
傅藏舟哭笑不得,这是赖上他了?
一赖就赖了大半宿。
干耗着也不是办法。
这回冷静了,不好直接当着哑巴的面隐身,万一对方哭闹个不停,发疯再割腕,这一整晚的可不就白忙活了嘛!
想着,他出声问:“我要回家了,哑巴你一直不松手,是想跟我一起走?”
哑巴“啊啊”,像是在回应他。
然而少年鬼王不会“他心通”,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自顾自做着决定:“好罢,那就跟我回家。”
再度用了个小法术,领着哑巴走出棚屋。
不至于惊扰到傅椿一家子。
……嗯?
傅藏舟倏而止步,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