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其昱国合法居民的公验,包括了路引啊地契什么的,一应凭证,应有尽有。
憋了半天,终是憋不出了。
傅藏舟小心不露出门牙,出声问:“我这是成了白兄的远房堂兄?”
宿桢轻颔首:“傅家人丁零落,离京近二十载,早无熟识者,且家世清白,京郊有十数亩祖地,便宜小舟作遮掩。”
傅白到底是本届禀生,在嘉南也有一些同窗旧友,甚至当地的考官也有认识的,直接借用其身份不妥;
现在“远房堂兄”这个身份,属于虚虚实实、半真半假的存在,有心人追查也无处下手。
傅白确实有一位远房堂叔,很巧合的是,对方多年前出海了,便是尚存零星旧识,却不知其遭遇了海难,只当人在海外落地生根……非常适合傅藏舟海外归客的身份了。
傅藏舟将公验挨个仔细看了一遍,果真是编排得天.衣无.缝。
货真价实的官方文书,能不天.衣无.缝嘛!
宿桢补充说明,安排这个身份,是提前与傅秀才商榷过,经过对方认可的,让少年只管安心打着傅家后人的名头。
这男人将方方面面考虑得很周全,傅藏舟心中是无限感激:“多谢桢哥,给您添麻烦了。”
宿桢轻轻摇头:“你我之间,何谈麻烦。”
少年闻言,下意识勾了勾嘴角,没多久反应过来,当即闭紧嘴,心里懊恼:是不又被桢哥看到他豁了门牙的傻样?
傻猫儿睁圆一双猫眼,可怜巴巴的惹人心疼。
宿桢慢吞吞地再拿出一样东西:“吾着人打造此物,也好纾缓小舟的不适。”
傅藏舟垂目一看,眼睛睁得更圆了:“桢哥!”
搞什么呢,当他三岁小孩吗,居然搞出个磨牙棒?
遭到“轻斥”的男人一脸正色,好像不懂少年在羞恼什么。
傅藏舟打量着他家桢哥,心中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