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再也不见!
这封信我看了至少三遍,但没有激起一点浪花。我早就用杨慧君的思维思考了这个问题,他就象自己说的那样,只要面对女人他就动心,一路走一路爱。回头的时候发现,哪里有爱的足迹,全是欲望的挥洒。
地下定附近有个乡村酒吧,我以为是那种复古的有艺术氛围的小酒吧,结果不是。确实有乡村特色,酒水什么的特别便宜,一百元的门票喝个够。
我对郑长虹说,我们每天来这里开心,费用我出了,我想体验生活也想醉生梦死,就让我痛痛快快忘记一切烦恼。
我与郑长虹玩了一周的时候,他对我说:“你这次出来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体验生活,你不与普通那些失恋的人一样,没心没肺的不争气的快活。你是让自己学会忘却。到底是什么让你连家人都不想联系?”
说这话的时候,我们正好从酒吧出来,我带着满身的酒气,我一愣无法应付他的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执著。早就准备好了一套说辞:“失恋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面子,我的面子再也拾不起来了。”
第当酒后,我都感觉自己特别的可笑,每天给杨慧君上课,悉心开导她,如今沦到自己身上了,也和她一样可悲可笑。我总是过不了这一关,而对于当事人商奇林反而并不那么刻骨铭心。
有时候命运就像一部脱轨的列车,没有谁可以阻止它的横冲直撞。特别可笑的是,我竟然把一车子的人都召集在一起,当初到底是为了写这部并不火热的小说还是好奇心使然?最近的结局竟然是自己看了自己的笑话。
只要一想到这些,我就万箭穿心地疼。
人有时候真是一个奇怪的动物,无论我与郑长虹如何接触,我发现不仅我没有亲近他的意思,连他也没有。我们常常在睡不着的夜晚开始讲自己的历史,他讲的时候多,都是一些苦难的奋斗史。与女人的故事也不少,但没有一个是好结局的。
有一天,在酒后,他说:“要不咱俩凑合到一起算了,生活就是这么一回事吧,什么天长地久,什么爱情,最终都会消磨在生活里,活着才是第一位的。”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我的小说一天没落地发表,这也让关心我的人,放下心来,苏丽雅的信息越来越少,可能是真生气了吧,而杨慧君的短信也曾来过,她说,当时真的太生气了,以为你们合起伙来欺骗我呢,看你这么长时间没回来,我知道是冤枉了你,如果你能看到我的信息,请给我回一条。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帮过我,我也想帮帮你。
我暗自庆幸了一下,如果不是时间的关系,我要费多少口舌才能解释清楚?但我有些待不下去了,开始想念我的家人和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