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庄的房子上百年了,冷毓川跟唐伊乐分得了一个顶楼的客房,房间不大,床也不大。
两个人舟车劳顿,躺下去还没说话,唐伊乐就已经睡着了。
倒是隔壁传来有人浪叫的声音,不知收敛的,听得冷毓川欲火焚身,硬得睡不着。
唐伊乐背对着他睡得很香,肩膀陷进枕头里,人陷进床里。
他贴到她背上,小心翼翼地往她腿间蹭了蹭,她敏感地“嗯”了一声,主动把屁股往他的方向送了送。
他马上就更硬了,伸手拨开她的底裤,把指尖滑进缝隙里试探了一下。
还不太湿,他于是一边耐心地在她大腿根上揉捏,一边吮吸舔弄她的耳垂脖颈。
她在半睡半醒之间被他伺候得全湿了,然后他分开她的腿,戴了个套从侧后方进入。
她被异物侵入,马上叫出了声。
他慌忙捂住她嘴,小声说:“别出声……隔壁有人。”
她不满意地在他手心里挣扎,呜呜的,他只好哄她:“嘘……乐乐乖一点……”
她于是张口咬住了他的手指,用力吸紧了。
他马上就一阵颤抖,克制不住地缓慢动弹起来。
床也嘎吱嘎吱的,只要他一加快速度,就跟要散架一样,搞得他束手束脚,很不尽兴。
唐伊乐完全醒过来了,把他从自己身体里推出来,转过身来一手搂住他,一手往下握住了他坚硬的性器。
“嘘……”她含住他的嘴唇,“……我帮你。”
他低低地呜咽了一声,像只不得释放的野兽。
她摘掉套套,缓缓地开始上下套弄他,时快时慢,拇指的指尖不时蹭过铃口,刺激得他微微颤抖,流出一点清亮的精水来。
他在她的掌控下渐渐进入高潮,用腿夹紧了她的腿,往她手心里挺身。
她吻着他加快速度,感觉到他在她手心里剧烈地膨胀,烫得她手心炙热。
释放后他气喘吁吁地陷进床垫里,颤抖着抱紧她,平静下来后怪不好意思地问:“那你怎么办?”
他好像有某种小白脸后遗症,不太能接受自己一个人爽。
她笑笑,亲他的脸颊,驴头不对马嘴地回答:“好爱你呀。”
他也傻笑,宛如一个吃到了糖的小孩。
第二天两个人趁着所有人都没起床,一早爬起来出去散步。
山里没有那么热,放眼望去都是绿树青草,满山满谷的绿,间或散落着几栋小房子。
空气干净清新极了,两个人平时都忙得脚不沾地,这会终于彻底放松了下来,都觉得神清气爽,好像天地间再没有什么烦心事了,只有他们两个人,怎么走都不觉得累,怎么走都走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