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让唐伊乐丢盔卸甲,不知怎么回事就放弃了挣扎,反倒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小声说:”那就不出去好啦……我们……永远待在家里。“
冷毓川轻轻”嗯“了一声,低头封住她还想说话的嘴。
他将舌头探过来,深深浅浅地缠着她,一手从她领口探进去,也深深浅浅地揉着她。
她被他揉成一滩水,神志开始发飘。
他是真的发奋学习过的,也是真的仔细观察过她的反应的,知道她哪里敏感,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些敏感的地方。
起初有些笨拙,但近来的天寒地冻给了两个人最好的练习机会,年轻的身体不知疲倦,每天都要痴缠到夜深。
伶牙俐齿的唐伊乐一到这种时候就失语,只会皱眉闭眼嗯嗯啊啊,声调时高时低。
他极会讨好她,在她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就松开她的唇,移下去轻咬住她胸,用舌头拨弄那已经硬起来的一颗樱桃,手则顺势送到她腿间,毫无阻滞地进入她的身体,时快时慢,时浅时深,轻按慢揉,动作有多温柔,就有多致命。
她总是在前戏过程中就会高潮,而只有等她高潮过后,他才会进行下一步,把自己的身体揉进她的身体。
“跪起来……”冷毓川将她捞起来翻了个身。
唐伊乐已经被刚才那波高潮弄得手脚发软,不甚稳当地扶着床头板才勉强跪住了。
“你膝、膝盖……”她下意识地反手想摸摸他伤刚好的膝盖,他却捉住她手,重新带着她抓紧了床头板,自己跪在她身后,上半身贴住了她赤裸的背,伏到她耳边轻笑了一声说:“没事。你以为我为什么那么积极复健?”
还不就是为了现在,为了更好地“服务”。
他戴上套,猛然进入她的身体。
她从来没被从这个角度深入过,被强烈的刺激惊得“啊”了一声,条件反射地想逃。
他及时按住她腰,缓慢而耐心地一点点加深,每一次进出都带着些许淫靡的水声。
她又害羞起来,把脸埋在了枕头里,腰弯得更低了些,反而让他进得更深了些。
他不自觉地闷哼一声,压抑着不愿出声。
但渐渐地,他就无法控制自己了。
眼前是盈盈一握的腰,和形状优美、弹性十足的蜜桃臀,她的肩膀都绷紧了,蝴蝶骨微微隆起,看得他喉头发干,一阵阵地颤抖着加快了速度。
每一次冷毓川都觉得自己不够久。
即便她已经翻过好几次高潮,最后开始求饶,连连说“不行了”,他还是觉得不够。
那是因为他自己不够,他贪心,既想要那种灰飞烟灭般的快感,更想长长久久地留在她身体里。
中午醒来刚做过一次,晚饭后冷毓川就又忍不住把唐伊乐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
“你干嘛呀?”唐伊乐是真有点儿怕了——纵欲无度也不是这样的,每天最少两叁次,连着一周了,再年轻的小伙子也经不住这样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