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人生[快穿]

炮灰的人生[快穿] 第185节(2 / 2)

楚云梨摊手,“你要是能把我弄出去,我谢谢你!”

吴鸢儿根本没把这话当真,身上奇痒难耐,如果再留,她真的要伸手乱抓了,拎着裙摆转身飞快离开了。

“没劲。”楚云梨嗤一声,继续配药。

到了晚上,齐长茗果然来了,彼时楚云梨还在药房配药,屋子里亮如白昼,反正皇子府不缺灯油。

他推门进来,不待他说话,楚云梨率先告状,“你不是说不会有人来打扰?下午来了一个疯女人,说我没规矩,还想要打我的脸。对了,她还说是你的侧妃,侧妃是什么意思?就是你的女人对不对?既然你已经有她了,还带我回来做什么?”

她一脸怒气,“反正我也不习惯这里,这就收拾东西回乡去。”

她怒气冲冲,本来想要仔细与她说道理的齐长茗倒没了火气,忙拉住她的手,“京城中贵人多,你那些药粉不能随便撒……”

“你不是说你是皇子?无论我闯多大的祸你都能帮我兜着?”楚云梨打断他,“果然阿嬷说得没错,村外的男人最会吹牛骗人。”活脱脱一个正经不讲道理的村姑。

“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我要回家。”

三两句话就提回家,齐长茗再不敢说她的不是,因为他知道面前的姑娘生性单纯,从来不会做戏,说要走就真的要走,益族人避世而居,并不贪慕富贵,两人回来的时候他就发现,对这皇子府的富丽堂皇,辜盈语只有好奇,眼中一丝贪念都无。

如果有贪念倒还好办,偏偏她没有,能够留住她的,就只有他的满腔情意了。还有,这个姑娘在族中自小得宠,一点委屈都受不得。在这里要是让她受了委屈,她也会离开。

他是最有耐心的猎人!不能着急!

“别!”齐长茗语气温柔,“你就舍得我吗?”

靠,又是这一句。

楚云梨还真舍得,但是呢,现在不能让他发现。要不然他没了哄她的耐心,肯定就要用强了。

她不说话,齐长茗嘴角微微勾起,“侧妃确实是我的女人,但谁还没个过去?再说她出身好,我还得靠着她爹帮忙,今日你还让她中毒,要是她回去告状,我不好办……”

楚云梨直接问,“他爹是官员,你是皇子,难道不是她爹应该怕你?怎么反倒你要哄着他?”

齐长茗哑然,这么说还真没错,本来要卖惨顺势让她解毒的话就说不出了。他板着脸,“无论如何,你不能随便下毒。你这样任性,会让我难办。”

第263章 医女三

他板起脸来,还是很能唬人的,楚云梨诧异的看着他,“你这是凶我?不耐烦了?”

不待他反应,她突然就发火了,把手中的药碾子对着他的头就砸了过去……当然是砸不到的。

看他一偏头就避开了,楚云梨有些失望,不过这也正常,齐长茗算是文武双全,那次之所以会受伤被她捡到,皆是因为他身边亲信背叛。

所以,险死还生之后,他愈发多疑了。

齐长茗侧头避开,真有了些怒意,“你别任性!”

对嘛,对着吴鸢儿动手算什么任性?

现在这样才是任性!

楚云梨气冲冲转身就出门,“我累了,要睡觉。”

她动作飞快,身后的人是追不上的,成功进了正房砰一声把门关上,怎么敲都不开。

齐长茗当然要敲,方才洒到吴鸢儿身上的药粉可是很好用的,要是不给解药,今晚上她别想睡了,隔一晚上,只怕明日早上起来皇子殿下的玉娃怕是要变成血娃了。

外面的夜越来越深,齐长茗先是离开了一会儿,半个时辰后又在外头敲门,“盈语,你别生气,鸢儿她也不是故意冒犯你的,她爹那边……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帮她把毒解了,好不好?”

楚云梨枕着手躺在床上,懒洋洋道,“我饿了。”

她话落,外面的齐长茗立即道,“我立刻让人去给你备饭菜。”

方才吴鸢儿中毒,其实一开始她没想让辜盈语去解的,她根本不相信这个会对她下毒的女人会好好的帮她解毒,先是找了自己身边的医女,后来又找了京城中的名医,最后实在无法,让齐长茗请了太医。

齐长茗倒不是对吴鸢儿有多担忧,纯粹是想要看看太医能不能解辜盈语的毒,太医请来了,结果无一例外,根本不能止痒,还言这根本不是毒,兴许是吴鸢儿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越是这样,齐长茗愈发不能惹她生气让她离开,相反,他还要费心思让她留下。“你能不能先帮她解毒?回来之后,饭菜刚好上桌……”又压低声音,“我陪你吃啊。”

要是让他陪着吃饭,那她还吃得下?

楚云梨却也知道,如果今晚上那毒不解,怕是她也不能睡觉的。于是起身打开门,对着门口的齐长茗正色道,“你说没有人打扰我,结果她带着人进来就要挥我巴掌,我刚好配好了新药,忍不住就拿她试药了,你不能怪我!”

语气里带着些小霸道。

齐长茗眼神里满是宠溺,“好!”

“我要吃肉!”楚云梨出门,继续道,“我不是开玩笑,往后真的不许再让人来打扰我。要不然我还拿她试药。对了,你得给我诊费,越多越好!”

“好。”齐长茗又道。

眼看着走到了一个满是花草的小院,楚云梨顿住脚步,道,“你说的,她是你的过去。”

齐长茗点头,“你才是我的未来。”

楚云梨嘴角微勾,看了看花架后面的女子鞋子,这话应该是被人听去了的。进了院子就听到正房里面传来女子的暴躁的叫声,随着婆子一句,“殿下来了。”

里面暴躁骂人的女子声音顿时敛住,“我好难受。”声音矫揉造作。

楚云梨似笑非笑撇他一眼,推门进入,看到屋中女子只着轻薄的纱衣,隐隐可见衣衫底下白皙的肌肤和血道道,说是衣衫不整都是客气的,随便一扯,基本上就裸了。

她偏头对着边上的人,语气霸道,道,“你不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