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天雷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第102节(1 / 2)

玉面刀自有考量,刀侍的实力很一般,不会太受界壁排斥,带两名刀侍比带位同门划算,他可不想自己献祭法身的功劳最后要分他人一份。

刀侍听了欣喜若狂,跪伏在地上表忠心。

……

九川大陆。

冥都不平静,频繁地动。

陆地区域更不平静,时不时就会上演生死追杀的一幕。

原始森林,刚刚劫掠了商队,匪徒里的光头色欲熏心地走向马车。里面的女子见状想要自尽,却被对方以全队人马的性命胁迫。

“小美人,身娇肉贵的出来跑什么商?”光头满眼淫邪:“不如随我回七十二寨快活两天?”

女子不断后退,瞳孔中的惊恐让她几乎陷入崩溃边缘,忽然间,那惊恐逐渐退散,光头以为她是认命,迫不及待往前走去,还未走两步,身后突然传来手下的惨叫声。

杜圣兰擦去剑上的血光,瞥了眼恢复自由身的商队负责人:“牵着马车走远些,别被误伤了。”

他没有遮掩容颜,这些天杜圣兰还活着的消息早就传遍九川大陆,光头男子看到他便心知不妙,毫不犹豫转身逃跑,下一刻一道雷霆从天而降。

剧痛来得太突然,光头的脚步猛然一顿,不可思议地低下头,紧接着传来一声惨叫。

一道电流废了他的下半身。

杜圣兰没有留手,又是一道电流直接废了丹田。

“鲁克善。”他念着情报网上的信息:“入七十二寨后,奸淫掳掠达数十人,去年八月十五,你更是连毁两座村庄,鸡犬不留。”

“别,别杀我……”哪怕被废了,光头也不想死,此刻他像是先前马车内跌坐的绝望女子,一脸惊恐地后退。

还没挪动几寸,眼前闪过一道紫光,雷电从天雷盖径直劈下,光头张大嘴巴倒在地上,至死双眼都没有合上。

确定气息已经断绝,杜圣兰认真地在黄历下方划掉他的名字。

五日后。

七十二寨鱼龙混杂,黄风寨是其中一股势力,今日寨主突破,过了五重天劫,天空中雷电突然变成了紫红色,下一刻带有毁灭气息的雷劫不讲情面地落下,寨主当场陨落在变异天劫下。天空中的闪电临走前也不忘大放厥词:“鲁克善是七十二寨之人,未来半月,我随机再挑五名七十二寨的恶人劈,道友们回见。”

“混账!”

七十二寨总寨主赶到时,只看到了一具不成人形的焦炭尸体。他猛地踹向一名下属:“去,给杜家递拜帖,说我要去拜访。”

杜圣兰如此无法无天,听说杜北望也是被他废的,就不信杜青光无动于衷。

仁义堂的情报网时刻在关注杜家,杜青光暂时未有动向,这种平静毫无疑问是暴风雨来的前夕,但杜圣兰似乎也不在乎,抓紧每分每秒开始劈人。

渐渐的,众人也总结出了一些规律。

对方发现哪个恶人,就会从这个势力中再找出几个为恶之人祭天,连坐制被他演绎地淋漓尽致。不是没有势力考虑过做局引杜圣兰出来,可惜天下恶人何其多,谁知道明天他心血来潮又会去劈谁。

底层修士中,杜圣兰逐渐发展出不少支持者,坚定地认为他是在替天行道。

杜青光没有见七十二寨寨主,碰了一鼻子灰,七十二寨寨主转而去找自由城主,双方还算有点交集。

自由城主看了眼自己军师,后者无奈摇头:“对于这种人,最管用的法子是模仿作案。”

盗用他的身份,去做一些恶事,流言过了一千人的嘴,就算是神也能从高台被拉下来。问题在于……怎么模仿?

伪装天雷参与其他修士雷劫,只怕还没行动,就先被雷劈死了。

“寨主!”下属脚步匆匆停在门口。

猛地一拍桌子,七十二寨总寨主怒道:“又是我哪个部下被劈死了?”

下属头摇得和骰子一样:“不,这次是墨家的墨姜。”

“换势力了?”七十二寨总寨主眼睛瞪大,随即大喜,看向自由城主:“他换势力了!”

自由城主嘴角一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恭喜老弟。”

墨姜是墨虬的孙女,数年前杜圣兰受伤去医谷医治,为了帮助表兄杜北望,墨姜买通了当时的医师,妄想趁机下暗手。

如今杜北望被废,墨姜突然渡劫,一看便是个明局。

墨家的算盘是如果杜圣兰敢来,就让他有去无回,如果因为担心入局不来,墨姜也能安稳突破,打一下墨家的威名的同时,也可传播杜圣兰欺软怕硬的风声。

“阵法师协会的人布置好了吗?”

墨虬明显要苍老几分,被他寄予厚望的外孙如今还在昏迷,而且俨然成了痴傻儿,生活都无法自理。

“好是好了,不过他们说时间太紧,布下的阵法并不完美。”

墨虬满目阴鸷道:“有胜于无。”

杜圣兰近来玩出了新花样,开始采用预告劈人,提前几日发预告信。他这么做的目的很是可恶,渡劫过程可能只有不到半个时辰,但是前期心理折磨的过程可以拉长。

不知从哪里知道墨姜最近有要突破的征兆,杜圣兰书信一份,表示只要后日墨姜敢去自由城外渡劫,自己就敢来劈。

他不是为了墨家,而是想顺水推舟引出胥洲。顾崖木提前派人盯紧自由城附近沿线,可惜胥洲过于狡猾,这次出面来布阵的只有阵法协会的副会长。

墨家人赶到后,出动了三位大乘期在方圆百里内展开排查,没有发现杜圣兰的踪迹。

墨姜对杜北望从小便怀有一份畸形的情感,从杜北望出事的一刻,她已经被愤怒冲昏了理智:“答应我爷爷,你们一定要抓住杜圣兰,我要他的下场比哥哥惨烈十倍。”

墨虬冷冷道:“血债,自然要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