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娱]制片人

[美娱]制片人_95(1 / 2)

尼尔不明所以的站在一边:“威尔你谈恋爱了?”他能理解威廉说被一些事情耽误了里所暗含的嘿嘿嘿的意思,但是威廉什么时候有对象了?

“求别问!”温蒂和米格一起开口阻止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威廉立刻一改难以接近的高冷美人形象,向尼尔兴奋的展示了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左手代表着上帝赐予的运气,无名指则代表了已经订婚或结婚。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喜悦:“漂亮吧?有好几百年的历史呢,是家族的传统戒指。看到了吗?这里还刻着家徽呢。我跟你说,这种附着家徽的工艺,在好几百年前的欧洲是十分难得的手艺,据说是特意请了代表着当时手工艺品巅峰的中国手工艺者刻的。”

戒指上的家徽,自然是勒森布拉家族的家徽。

由于威廉的父族并未被媒体披露过,只知道爱德华爸爸是个败家富二代,曾营过一家足球俱乐部,大家也就默认了爱德华爸爸其实是个吃软饭倒贴的(咳)。威廉作为勒森布拉家族最亲近的亲戚,官方承认(伊莉莎白姨妈有遗嘱)的合法继承人之一,佩戴勒森布拉家族的家徽并无任何不妥。

只是尼尔在低头细看的时候,顺便也看到了萨巴蒂诺无名指上与威廉相似的戒指。

“!!!”

威廉和萨巴蒂诺从未打算掩饰过他们都戴上了戒指这件事,但也不会目前就在全国的媒体面前出柜。所以威廉对尼尔道:“我和萨巴准备选在一天订婚,也会在一天结婚,是不是很有意义?”

“哦。”尼尔点点头,虽然疑虑未消,但内心里也还是会觉得自己刚刚的猜测太异想天开,赶忙道,“你们兄弟俩感情真好。”

尼尔的兄弟们则纷纷点头表示,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兄弟选同一天订婚和结婚,是因为能互相交叉的多收一份礼物吗?果然是奸商啊奸商!

“婚礼记得请我。”这是大家最后的话。

威廉没有说可以,也没有说不可以,只是笑了笑。美国这边,订婚好几年都没结婚的也大有人在,大家都只是客套一下,并不用太过较真。

然后,尼尔就郁闷了。

因为威廉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反而开始详细的给他讲解起了戒指的历史,浑身都散发着“秀恩爱”三个字而不自知。

这给至今还是单身狗的尼尔造成了一万点的伤害。他终于明白了温蒂和米格刚刚为什么要阻止他问,很显然他们也是深受其害!这尼玛简直是自虐啊!一个单身的我,为什么要听你讲你和你“未婚妻”过的有多幸福?告诉我,为什么?!

最后救了尼尔的是:“点映快开始了”。

哪怕威廉并没有讲过瘾,也只能恹恹作罢,打起精神来,开始去招待已经开始进场的影评家。这次点映,除了米高梅和联美的高层以及赞助商以外,就再没有请其他“外人”了,连好莱坞的各大巨头,都安排的是同在洛杉矶的另外一场。

偌大的金色放映厅里,只有最中间的地方坐了人,能正正好的看到硕大的电影屏幕。

威廉的左手边坐着萨巴蒂诺,右手边则坐着米格,他之前已经看过粗剪版的电影了,细剪版倒还是第一次,心中不免激动。

在影厅彻底黑下来的时候,萨巴蒂诺悄悄握住了威廉的手,干燥而又温暖。

威廉……也并没有拒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威廉和萨巴蒂诺有志一同的读到过的,最优美的东方诗句。

经典的米高梅狮子头标识出现在了电影片头,只不过米高梅的名字后面如今多了联美,象征着黄金时代最著名的两个奥斯卡大户的合二为一。

悠扬的吟唱声缓缓拉开了故事的序幕。

独特的片头曲似哼唱,又似有一定语言规律的演唱,但演唱的语言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的异国情调。好似来自天际的云端之上,又仿佛是来自最幽深的海底,甚至在低音婉转时,那歌曲就仿佛情人在耳边低喃,勾的人心旌摇曳,不能自已。

只这一个开头的音乐,《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就赢了。

谁也没有想到,电影最先抓住观众眼球的会是音乐。但是……为什么不能是呢?音乐是传达感情最好的媒介,或轻快、或悲伤,好的音乐总能让人听懂其中的思绪。

一家人电影的这个从未听过的片头曲,也决定了整部电影接下来的基调——仿佛近在咫尺的温暖。

暖色调的电影主色调,也仿佛在与音乐遥相呼应。

电影里,最先出现在大屏幕上的,就是一双属于威廉的手,白皙、修长又不失男人的力量。他关上车门,从另一边把路西维德抱了下来,身后跟着几个替他拎着行礼和猫笼的仆人。

在帕萨迪纳的庄园主楼前,威廉驻足仰头,镜头的角度是从威廉后方自下而上拍摄的,显得威廉的一双长腿笔直又挺拔,也显得充满了欧式风情的庄园高大而又庄严。

哪怕电影里的威廉至今一句话都没说,观众也已经对他的身份有所猜测。

威廉的旁白正式开始:

“我怀里抱着的是我的表弟,笼子里的是我的猫,这里是我的家,其中之一,接下来的一整个暑假我们都将住在这里度过。”

干脆利落的人物介绍之后,镜头的着重点,几乎就都放在了华丽而美到不可思议的构图上。

哪怕不看剧情,只看这种每一帧都可以截下来当屏保的良心画面,就有一种值回了票价的感觉。

在短短三分钟的背影剧情之后,电影就推进到了威廉站在莫奈的油画前的一幕。

“那是莫奈为我的曾外祖母安娜,和外祖母玛姬所绘的母女画像。我的姨妈总是说,安娜曾外祖母是她见过的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人,我觉得她说的太夸张。”

镜头由油画一步步推进,在声音从低到高的背景音乐的配合下,油画成真,电影回到了好几十年前。

与安娜有一头一模一样的金色卷发的贵妇人,牵着幼年女儿的手,坐上了黑色的马车车厢。

小女孩不断的向往挥着手,努力想让自己笑的开心点。

马车外是一对看不清面容的老年夫妻,从着装上暗指了莫奈与他的第二任妻子。

镜头回到车厢里,马车辘轳,刚刚还笑颜如花的小女孩已经垂下了头,显得有些难过。

由于头纱的遮挡,只能看到一截优美的脖颈和下巴的贵妇人,用着略带法国腔的英语问道:“你不想坐火车去柏林吗,angel?”

“我想。”小女孩用清脆中又带点软糯的声音道,“我只是、只是讨厌离别。”

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贵妇人一把搂过女儿,虽然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是她的动作无不充满了对女儿的爱,宠溺到想把全世界都堆到她的眼前。她用轻柔的声音说:“我的天使,开心一点,离别是为了下次再见面而做准备啊。你会爱上柏林的,相信我,那里有我母亲为我买下的白色木屋,院子前还有一架秋千,邻居都很友好……”

随着女士温柔的诉说,电影的画面缓缓的转移到了德国柏林的老宅。

有安静矗立的复古木屋,漂亮精致的白色秋千;镜头推远,出现了社区街道上,远远走动着的洋溢着幸福笑容的邻居,衣着得体,谈吐大方;镜头再次推远,这一次是充满了朝气的田园风光,远山如黛,天空一碧万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