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贺老爷子从桌底下抽出一把戒尺,“过来。”
“你也是!我说你天天做生意满脑子坑人的,今天这么突然陪我练书法,原来帮你弟弟坑我一七八十岁的老人呢!”
贺大哥百口莫辩。
最后哥两一起在书房罚跪。
贺钺被抽了一顿,依然很兴奋,“哥,你要不要见见我媳妇儿?”
贺大哥:“那你要不要见见我媳妇?”
贺钺愣了一下:“我说爷爷怎么没有预想中的生气,原来是你的婚事解决了。”
贺大哥改跪为坐,“坐着吧,爷爷又不知道。”
……
家里同意了,但贺钺又有新的烦恼,沈薏要出国上学了。
屋里暖气足,贺钺照常撸起袖子,看到几道戒尺的红痕,才急忙想放下来,但沈薏已经看到了。
“怎么了?”沈薏把住他的胳膊,急得仿佛要和人打架,“你被谁打了?”
贺钺笑着看他,沈薏和他对视两秒,顿悟:“你和家里说了?”
“嗯。”贺钺抱住他,“爷爷同意了。”
沈薏想了想,对贺钺道:“我不出国了。”
贺钺嘴角一扬,马上又收敛:“我不能耽误你学业。”反正他也能出国。
沈薏想,从学校要求看,他的目标已经达到了,一学期学两学期的课。他语言加工了一下,对贺钺道:“你不在,我和那个国家没什么好交流的了。”
这什么情话!贺钺高兴地想把沈薏抱起来转三圈,顾忌着他的腿,径直把人抱进卧室。
“我想试试那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