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会心疼,可是哭腔明显:“你趁我不知道还干什么了!”
秦詹轻轻拍着他的背,“我错了宝贝儿,不解气你拿衣架打我都行,别气着自己。”
方语寒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心疼,他从来没想过,秦詹这样说一不二的人,会为了他憋屈地戴上一百顶绿帽,甚至不敢跟他提一分。
这样的人,让他遇见了。
也不能全怪秦詹,如果不是他满嘴跑火车,还总是记不住场合,被秦詹偶遇了那么多次,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还记得第一次么,我连外貌都是照着你编的,你是不是吃自己的醋?”
他吸了吸鼻子,“我还以为你的黄金鸟笼是送我的,因为我很喜欢,从小就喜欢。原来是用来警告我的。”
秦詹挽回:“……确实是送你的。”
方语寒拍了他一巴掌:“你闭嘴,我为了做那个鸟笼,手指都起泡了。”
手指修长白嫩,从小没干过重活,用美貌服人的方语寒,伸出右手,食指中指拇指,各燎起了一颗米粒大的水泡,可怜兮兮。
方语寒眼尾嫣红,还挂着若有似无的水汽,垂着眼看秦詹:“那根针真难用。”
方语寒一颗一颗往秦詹嘴里塞糖,裹着撒娇抱怨的糖粉,吃得秦詹心里又甜又愧。
秦詹握着他的手,虔诚啄吻,“我知道错了,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秦詹说得真心实意,但同时不妨碍他认为方语寒脸皮这么薄,大概想不出惩罚人的手段。
“好,那你在这里蹲着,感受一下作茧自缚。”
方语寒推开秦詹,从兜里掏出钥匙,从外面把秦大总裁锁在了鸟笼,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被糖衣炮弹轰得失去警惕的秦詹:“……”
哪怕中途和方语寒沟通了半小时,秦詹都没软下去,反而身体越加兴奋,天知道他现在只想抱着方语寒疯狂地滚床单。欲望不再被嫉妒裹挟,爆发得更为彻底。
“能不能改天?”秦詹放轻呼吸,好声商量。